张延龄舔了舔嘴,似乎对于腊肉,很是期待。
方继藩摇头道:“一家人,这样说,反而生份了。噢,再给你们指一条财路吧,宅子,你们赶紧买。”
张鹤龄眼睛一亮:“怎么,还能涨?”
方继藩将张鹤龄搀扶起来,笑吟吟的道:“未来的大势,是肯定能涨的,尤其是天津路和通州路一带的宅子,未来,我会放出一千亩来……”
“买买买,现在就买。”能有一个知道内幕消息的外甥女婿,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啊:“砸锅卖铁也买。”
方继藩又笑:“买了之后,就等着瞧吧,这天津路和通州路,距离皇城最近,价值最高,我预留了不少的土地,舍不得卖,两位舅舅,能按揭多少,便按揭多少,你们是国舅,又有爵位,按揭是有优惠的。”
“能涨多少?”张鹤龄禁不住问。
“一倍不止!”方继藩气定神闲的道:“这够了吗?”
张鹤龄要昏厥过去,就冲着这句话,是真要砸锅卖铁了啊,此次出海回来,倒是有几百万两银子,这几百万两银子若是能首付,加一点杠杆,买个几百套,不在话下,这岂不是平白无故的,就能挣数倍的银子。
方继藩笑吟吟的道:“倘若是……哈哈,我的意思是,倘若是能开放宗室们驻京,何止是一倍,那更是暴利了,这一带的房产,便是三倍、四倍,也不是没有可能。”
“啥?”张鹤龄已经宕机,脑子直接进入了假死状态。
方继藩随即道:“噢,还有事,两位舅舅,请自便,我回家陪秀荣去,咱们回头见。”
方继藩说着,一溜烟……跑了。
“哥……”张延龄小心翼翼的凑在张鹤龄身边:“我觉得……方继藩在利用我们。”
张鹤龄反手就给他一个耳光,啪……
张延龄委屈的要哭了,捂着腮帮子,更幽怨的道:“哥……”
张鹤龄咬牙:“筹措所有的银子,预备买房,无论是一手还是二手,但凡是通州路、天津路,哪怕是保定路,有多少,要多少!”
…………
方继藩愉快的回到了保育院。
这些孩子们,个个搬着马扎,围坐在数十个老卒边。
朱厚照远远的在看着,等方继藩来了,方继藩背着手,站在朱厚照一旁:“殿下今日没有去研究所。”
朱厚照道:“有一个难关,正在想办法,顺道想来见见你,听说父皇召你入宫,说了什么,有没有提及本宫?”
方继藩正色道:“陛下没有提及殿下,可是微臣却是提及了殿下。”
“呀。”朱厚照有些紧张,道:“都说了什么?”
方继藩道:“以微臣的为人,自然是说太子殿下,乃贤明储君,文武双全,将来若是能克继大统,一定是一个好皇帝,陛下听后,深以为然,很有感触。”
朱厚照抬头看天:“有道理,本宫若是做了天子,若是肯殚精竭虑,定比父皇好。”
方继藩翘起大拇指:“殿下太谦虚了,明明殿下动动手指,就可比历代贤君圣明了,历朝历代的皇帝,有会织毛衣的吗?没有!”
朱厚照突然掐住方继藩的脖子,拼命的摇晃:“怎么觉得你又在讽刺本宫……”
方继藩觉得自己透不过气来,朱厚照这厮气力大,脑袋好像是不属于自己似得,方继藩好不容易道:“臣不是那样的人啊,咳咳……”
许多孩子,朝这边看过来。
朱厚照忙是放下了手,朝他们微笑。
方继藩大口喘气。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