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张口想说什么。

    方继藩却已登车,车门未关上,方继藩坐在沙发上,翘脚,目光变得深沉,嘴角勾起了微笑,慢条斯理的端起早有人泡好且搁在了车厢茶几里的茶水,呷了口茶,慢条斯理的道:“今日……再挂一万亩地出来。”

    “啊……”王金元的嘴,张的比鸡蛋大:“此前的地,已是滞销了……”

    “你不挂,今天晚上就挂你!”

    方继藩已是将车门合上,懒得听他啰嗦。

    世界清净了。

    这就是马车的神奇魔力,人在车中坐,管他外面的人去死。

    马夫已是扬鞭,打马而去。

    王金元打了个冷颤。

    他……心里知道,少爷这德行的人,是什么事都做得出的。

    他脑海里,立即就浮现出自己被剥光之后,挂在了少爷房里的一幕画面,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同时,他心里浮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为何这画面里,自己是剥光的呢?

    为什么呀……

    ……………

    兵部尚书马文升,一脸焦虑的上了车,今日早朝,片刻都不能耽误,可他似乎昨天一宿没有睡好,显得忧心忡忡,上了车,也没有疲倦。

    此时……有人脚步匆匆的行至马车前,快步入车,他蹲着身,低声对马文升道:“老爷……牙行那里……今日挂出了招牌……歇业了……”

    马文升不禁打了个哆嗦,面色更是惨然,他皱眉:“何故?”

    “反正也卖不出去,无人问津……天知道……明日……会跌多少呢。”

    “噢。”马文升点点头,勉强镇定:“知道了,你且下去。”

    “是。”

    这人忙是下车,小心翼翼的为马文升关上了车门。

    马文升眉头紧皱,靠在了沙发上。

    一宿未睡的他,虽是眼袋乌青,可此刻,依旧没有丝毫的睡意。

    马车……已是动了,朝着大明宫而去。

    ……………………

    幸不辱命,有点晚,主要是不好写,删删减减的,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