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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王府。

    朱厚熜一脸乖巧的朝几个人拱手:“靖江王叔好,辽王叔好,长阳王兄好,兴山王兄好……”

    十几个王爷,济济一堂,朱厚熜一个个打了招呼。

    靖江王朱约麒捋须微笑:“厚熜真是个好孩子啊。”

    说着,他和兴王朱祐杬相视一笑。

    朱祐杬道:“哪里的话,王兄太抬爱了,明日……东城戏堂上演《铡美案》,王兄可有兴趣吗?”

    那长阳王年轻,拍着大腿道:“有,有,有,我最爱看的就是《铡美案》,咔擦一下,痛快!”

    众人都笑。

    朱祐杬却笑了,取了茶盏来,呷了口茶,而后道:“辽王兄,此次我等请你来,是想商谈一些大事。”

    辽王朱宠授一愣:“不知有何见教。”

    “听说,你还在鸿胪寺里住?”首先忍不住的是靖江王朱约麒。

    朱宠授听到这句话,顿时便闷着头,不吭声。

    另一边,兴王朱祐杬笑吟吟的道:“这不是长久之计啊,你看,靖江王都买了宅邸,八十亩,与我为邻;还有长阳王,右兴山王……我们都买了,想到王兄还在鸿胪寺里,我们这些做兄弟的,还有这些小辈,看在眼里,也是急在心里啊。”

    朱约麒在一旁道:“是啊,是啊,堂堂亲王,怎可居无定所,你一家老小,有一百多口吧,你这个年龄,倒也罢了,可你得为世子想一想才是,现在价格又涨了,咱们这片地,生生一亩涨了一千七百多两,这百亩地是多少呢?”

    其他几个郡王,也开始劝起来:“王叔……”

    朱宠授听到此处,气不打一处来:“本王不是买不起,是忍不下这口气,本王看明白了,这西山建业,陛下有股,太子殿下有股,姓方的也有股敢情他们将咱们召来,就是给他们买宅子,太祖高皇帝的祖制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