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为什么会保护萧潇,你根本不知道她要面对的是什么危险,你以为是你那些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吗?如果是这种人,我翻手之间就可以解决掉。都说乔氏企业的掌舵人乔浣溪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现在看来,你也不过如此而已,你真的很愚蠢,愚不可及。如果你非要解雇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说完后,也不管乔浣溪那一脸的愤怒,直接扭头离开了会议室。
乔浣溪站在原地,肺都快气炸了,自从她掌管乔氏集团以来,素来冷傲,在集团里也是说一不二,尽管是女流之辈,可没有任何一个员工敢在她面前放肆,就包括一些集团公司的元老股东,也被乔浣溪镇压得死死的,以她马首是瞻。
如今乔浣溪却是被我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保镖当面骂她愚蠢,乔浣溪整个人又愤怒,又有点发懵。
乔浣溪说道:“他竟然说我愚不可及?凭什么?封辰,你凭什么说我愚不可及?你不过是攀上了唐家而已,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已经走了,但乔浣溪还在会议室里一个人大发雷霆。
这一次韩破军的死,消息并没有掩盖下来,很快就在海州传开了,尤其是海州上层的圈子,都知道韩破军和侯庆堂在昨晚同时被人击杀。
韩家在海州道上是第一家族,在武学上,也只有华家才可以压得住韩家,韩破军更是久负盛名的海州天才,他的陨落,的确是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很多人都在猜测韩破军和侯庆堂到底死于谁的手中,很快就有小道消息传出来说,韩破军和侯庆堂皆是被同一人击杀,而出手的人就是前些天在唐家宴会上大出风头,被唐家奉为座上宾的封辰。
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被传开了,因为我的身份原因,很多人自然将唐家也牵扯进来了。
有人不禁猜测说:“封辰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就击杀韩破军吧,虽然他是唐家的座上宾,但韩家也不是吃素的,这人以前名不见经传,一来就拿韩家开刀,要说不是唐家授意,我怎么都不信。看来唐家这是准备重新在海州洗牌了啊。”
这个论调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一时间,在海州的上层圈子人人自危,颇有些风声鹤唳的味道。
尤其是之前跟韩家比较亲近的那些人,更是如坐针毡,提心吊胆的。
当然,也有很多人在期待着韩家的反击,韩家在海州经营多年,而且不少人都知道海州韩家乃是燕京韩家的一个分支,这背景可谓是大了天了。
燕京韩家,作为华夏的五大家族之一,对于海州这些门阀来说,绝对是只有仰望的存在。
韩世崇回到家里,便忍不住问道:“爸,今天你为什么没有动手直接杀了那小子?如果放他走了,他离开海州怎么办?毕竟他有唐家撑腰,唐家想安排他离开,这不是难事。”
韩公权摆了摆手说道:“不会!此子十分自负,他应该不会走的。正因为牵扯到了唐家,所以才要从长计议啊。现在我还不知道这个封辰到底跟唐家的关系有多深,或者说击杀军儿的人,是他还是另有其人?这其中有不少疑点都值得推敲。封辰不过是个保镖,怎么就被唐家看上,奉为座上宾了呢?难道你不觉得这其中可能有问题吗?”
韩世崇说道:“爸,您分析得有道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就看着他逍遥法外?”
韩公权说:“怎么可能!杀了我的最疼爱的孙儿,这是断了我们韩家的所有的希望和念头啊,我要把他剥皮抽筋,岂会这么容易放过他。只不过我们需要好好计划一下而已,一定要有十足的把握才动手,我这里已经大概有了一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