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和尺留宽抢掠的事情自然也不成立。
太叔山城到哪提供线索去?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之前压根没有任何准备,连敖丰什么情况一点都不知道,能说什么?编出个弄巧成拙的事来,岂不是找死?
最终只能是喊冤,“丁掌令,我实在是不知他为何会诬陷我,还请掌令明鉴!”
丁卫又看向了敖丰,“敖丰,他说你在诬陷他,你作何解释?”
敖丰平静道:“解释?我不认识他,也不想搭理他,我只说我看到的,不需要解释什么,该怎么去查是你们的事,不关我事。”说话时,无虚圣地的底气和架势还是有的。
其实他也不知道太叔山城有没有干那抢掠的事,更不知道牛有道为何要坑害太叔山城,可牛有道非要他这样干,他也只能是照牛有道指点的去演绎。
丁卫略默,目光又瞅向了两名惶恐不安的器云宗弟子,问:“你们两个是器云宗弟子?”
“是!”一个先拱手应下,另一个随后拱手回话,“是!”
丁卫:“敖丰,你说事发时他们两个也在现场,是不是这样?”
敖丰:“没错,他们两个也在。”
丁卫:“你看到的,动手杀人和抢东西的是谁?”
敖丰抬手指向了太叔山城,“我若没记错的话,是三人中的他!”
太叔山城悲愤道:“敖丰,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害我?”
敖丰平静,压根不予理会,不跟他做任何争辩,心里回了句,你这话应该去问牛有道。
“我没让你说话就闭嘴!”丁卫警告了太叔山城一句,又问另两人,“敖丰的指证,你们两个器云宗弟子是承认还是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