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笔再写,“你放心,陛下会坐视的。”

    信写好了,搁笔,揭起带血的纸张吹了吹,递予,“死人了,必然要惊动陛下,不给陛下个交代是不行了。密封,命黑水台立刻转呈陛下!”

    “是!”邵三省艰难应下。

    信卷好塞进了一只金属小筒内,打了封印,而后一黑水台人员揣了信在身,快速跑出赵府,飞奔上马,直接纵马去了皇宫。

    不一会儿,邵平波等人出了赵府,一群人上马再次赶赴下一家。

    庭院中间,一具尸体静静躺那,一群下人不敢靠近,赵公权的正室夫人也吓坏了,由媳妇太叔氏搀扶着陪着,皆心有余悸。待到回过神来后,正室这一房的人才发现,除了这一房,另三房只要在家的全给抓了,不管男女老幼。

    就在邵平波等人走后没多久,就有数骑飞奔而来,内史赵公权在护卫的陪同下匆匆返回。

    其实邵平波等人一来,一掀开动静,就立马有人悄悄翻墙跑了,跑去向赵公权通风报信去了,接到了消息的赵公权这才紧急返回。

    “老爷,您怎么才来啊……”管家一见他,噗通跪下了,当场嚎啕大哭。

    “哭什么哭,怎么回事?邵平波人呢?”赵公权怒斥,也的确是怒了,一听到消息就怒了,好一个胆大的邵平波,竟敢闯他这个内史大臣的家来找事,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忽看到不远处倒在血泊中的人,有些惊呆了,难以置信着快步上前,看清了死者面容后,惊呼跪地抱着,“君儿!君儿!法师,法师,快救人,快救人啊!”

    还救什么救,不用救,一看就知道没救了,旁人只能上前劝他节哀。

    小儿子,大孙子,老人家的命根子,赵公权真正是痛彻心扉了,也是一场嚎啕大哭。

    家中就这一个儿子未婚娶,当初朝堂之上,七公主逼婚,他尚不肯,想不到如今竟在家里遭人毒手。

    悲痛欲绝之下,赵公权竟起身揪住一位家中的护卫法师,“竟连我家人也护不住,竟容人在我家行凶,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那修士为难道:“大人,对方气势汹汹而来,来者皆是黑水台的人,又手持陛下令牌,我等不知何事,不敢擅动,也不敢动他们啊,伤了他们分毫的话,怕给大人惹麻烦啊!”

    也得能伤的了才行,太叔雄派去随行保护邵平波的人皆是修士中的高手,岂容他们妄动。

    赵公权一把推开他,咆哮道:“谁杀的,是谁杀了我儿?”

    管家痛哭道:“是邵大人,是邵平波亲手所杀,他当众拔剑,一件刺死了公子!”

    “啊!”赵公权一把揪住胸口,心口揪心的疼,挥手指向一群修士,气坏了,“你们,你们立刻去,立刻去给我把他给抓来,老夫要手刃这狗贼!”

    众修士面面相觑,一人答话道:“大人,那可是黑水台的人,整个京城,除了陛下,无人敢擅动啊!我们不敢呐。”

    管家上前扶住了赵公权:“大人,二夫人、三夫人和四夫人,还有几位公子和小姐都被邵平波给抓走了,邵平波手上握有人质,不可妄动啊,现在得想办法救他们啊,大人,快去找陛下吧!”

    “陛下?是,陛下,走,老夫要进宫……”赵公权一声咆哮,疾步而去,竟没留心到正室夫人那一房尚在。

    ……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

    御书房,陶略匆匆闯入,大惊失色模样。

    案后忙于批阅文书的太叔雄抬头瞥了眼,“何事慌张?”

    陶略苦着脸道:“陛下,邵大人带着黑水台随行直接闯入了内史赵大人家,当众杀了赵大人的小儿子!”

    “啊!”太叔雄大吃一惊,手中笔惊的啪嗒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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