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请坐!”魏除伸手示意,两人双双坐下后,魏除又问:“时间不多,长话短说,王妃跑去见牛有道,究竟所为何事?”

    昊鸿道:“是父皇的意思,想借助商雪对其父的影响,还有牛有道对商朝宗的影响,为双方促和!”

    “咦?”魏除忍不住奇怪一声。

    昊鸿问:“舅舅何以惊讶?”

    魏除捻着胡须道:“敢情牛有道说的是真的,并未瞒我…看来还真是不想得罪金王…奈何金王却不想放过他。”

    昊鸿眼睛眨了眨,“老大想杀牛有道?”

    魏除颔首。

    “不会又是让舅舅你动手吧?牛有道和步寻的关系没摸清前,乱来不得。何况这牛有道似乎也不容易对付。”

    “事情成与不成,对你来说都是好事,他错的越多,于你就越有益。我这些年在他身边不就是为了助长他的乖戾脾气吗?我这边渐渐将他推上绝路,再借他之手压制其他皇子,你只管沉住气做你的贤王。唉,他也是托了他娘的福,不然早就将他掀翻了,现在也只能是徐徐图之,让你父亲逐步厌了他。对了,步寻找牛有道是何事?促和怎会让步寻和王妃轮番上阵找牛有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步寻没说,我也不好多问。”

    魏除皱眉思索了一阵,想不明白,继而起身道:“那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

    昊鸿忙跟着起来,道:“舅舅,这么多年了,母后一直想着、惦记着您,昨天还悄悄跟我提起来着,想见您一面,以慰苦思!”

    魏除摆手道:“不要见!大事未成之前,决不能相见,你告诉你娘,以后连提都不要提到我,就当她这个哥哥不存在,校事台对这京城的掌控不是你我能摸清深浅的,一旦走漏风声,你父亲这些年对金王的厌恶全部都要倾泻到你身上,会把你当做罪魁祸首,那个后果你我都承担不起,你母亲也承担不起,这些年的心血都将会付之一炬,你明白吗?”

    昊鸿躬身拱手,恭恭敬敬道:“是!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