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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京已笼罩在夜幕下,草原上一路西行的五骑却在追逐落日夕阳,天际红彤彤一片,辽阔,大美!

    唏律律!一声嘶鸣,烟尘翻滚,骏马失蹄,翻滚了出去,牛有道从翻倒的马背飞身而起。

    其余四骑陆续勒停了坐骑。

    飘落在地的牛有道杵剑身前,回头看向了齐京方向,久久凝视。

    骏马翻滚带出的尘烟随风而去,牛有道衣衫猎猎,笔直地站在风中,夕阳下拉出一道长长身影,看向京城方向的目光有几分凝重。

    坐骑失蹄,不是什么好兆头,令他有些莫名的心绪难宁,心血来潮之下看向了京城方向。

    冲了过去的四骑转了回来,风尘仆仆的管芳仪跳下了马,道:“不行了,坐骑吃不消了,必须停下休息一下!”

    牛有道回头看向挣扎着爬了起来的马,明显有些腿脚发软,再看看其他几匹皆在急剧喘息的马,这一程跑的时间太长,中间没有遇上任何牧民,坐骑没有换乘,体力上的确是吃不消了,再跑下去,只怕全部都要倒毙!

    “休息一下!”牛有道指了个背风的山坡……

    袁罡是在剧烈的疼痛中醒来的。

    醒来时,发现自己倒在冰冷的地上,来不及察觉其他,片刻的清醒立刻被那撕裂骨髓的疼痛所吞没。

    那无法形容的痛疼感,仿佛在经受千刀万剐,仿佛放在油锅里炸,仿佛体内有无数的虫子在撕咬,仿佛连灵魂都在火中煎熬。

    脸色变幻的袁罡在地上翻滚着,双手抱头,不时以重拳捶地,或捶打自己的脑袋,发出痛苦的闷哼。

    身上的衣服也很快被自己给扯烂了,眼前能看到一个人,正是秦眠,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秦眠。

    因疼痛,秦眠在他眼中同时有五六个人影。

    他伸手虚抓了两下,踉跄着爬起,挥拳砸了过去。

    他这个样子,手软脚软,哪能打到人,秦眠轻易避开了,眼睁睁看着袁罡撞墙倒地翻滚。

    见他居然没有发出痛苦嚎叫,还能反击,秦眠亦忍不住啧啧一声,“好一条汉子,真是精钢铁打的一般,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捱多久才能求饶!”

    但是外面有人不干了,咚咚!有人听到屋里的动静用力捶了两下门。

    秦眠回头看了眼,没有理会。

    咚咚!门又被剧烈敲击了几下。

    秦眠颇无奈,再耗下去外面那位怕是要跑出来露面了,只得上前一脚,将袁罡给踩住了,一粒黑色药丸纳入了袁罡嘴中……

    袁罡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清醒过来的,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是汗,如在水里泡过一般,身体也有些虚弱,上身衣服已被扯的稀巴烂。

    眼前有女人的裙摆近前,眼珠转动看去,又是秦眠在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袁罡用力撑着坐了起来,之前那滋味,现在想想,依然让他毛骨悚然,他意识到了,自己可能着了什么道。

    秦眠蹲在了他跟前,冷漠道:“你胆子不小,连我们东家的便宜也敢占,东家糊涂,我可不糊涂!白云间能在齐京立足,打的就是西院大王的招牌,不管东家和西院大王有没有什么,这事传出去了以后,让西院大王情何以堪?你占了便宜舒服了,对我们东家来说,却是送命的事情,对我们来说是灭顶之灾,你干的好事,你说你怎么交代吧?”

    袁罡沉默,与苏照翻云覆雨的旖旎一幕又出现在了脑海中,这事的确让他很内疚……

    最终,这边还是放了袁罡离开。

    目睹袁罡身影从后门消失后,苏照的身影才从阴暗中走了出来,明眸中满是自责。

    秦眠慢慢走到了她身边,徐徐道:“倒也不难说话,还算有个男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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