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蒙山鸣问了声,“王爷,牛有道那边还没动静吗?”

    商朝宗摇头:“一直没离开过,也不见与外面任何人有什么来往,清儿在那边也看不出他有什么准备。他还是那句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让我们顺着天玉门的意来。”

    蒙山鸣叹道:“这位道爷是真沉的住气啊,但愿他是真沉的住气。”

    这话听着有点矛盾,商淑清却知道是什么意思,出声道:“蒙伯伯大可放心,道爷既然说了会帮忙,应该不会坐视不理,我倒觉得他没什么动静反而是说明他有把握,真要是动静太大,我反而要提心吊胆。”

    蒙山鸣:“郡主,不是不信任他,而是把二十万弟兄的将来压在对他的信任上,这无异于赌博啊!为将者,这样做合适吗?按理说,我们应该早做另一手的准备,可他又不让我们妄动。”

    商淑清沉默……

    茅庐,庭院中,牛有道拿着花洒给盆里的一株黑牡丹浇水,叶子上沾染的灰尘令他皱眉,回头看了看远处灰蒙蒙的天空。

    “皱着眉头干嘛。”管芳仪走了过来。

    牛有道:“灰大了不少。”

    管芳仪:“那边的匠作营日夜烧火赶造兵器闹的。”

    浇完水,放下花洒,牛有道踱步出了山庄,站在山庄外看向烟雾升腾起的方向,嘀咕自语道:“忍了几年终是忍不住了,看来是风雨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