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返回的皇烈止步在了亭台楼阁中,问黄通,“怎么回事?事情经过详说一遍。”
他人还没到,就在路上接到了黄通的传讯,说了龙休召见之事。
信中说的莫名其妙的,来了自然要问个清楚。
黄通:“就如同信中所言,六大派之前不肯见我,之前龙休突然把我叫了过去,多话未说,直接递给我一份邵平波呈给逍遥宫的书信,问我是不是代表大禅山来谈此事的。我不明情况,只能搪塞应付往掌门身上推诿,等掌门来定夺。”
皇烈:“信是真是假?”
黄通:“我一时也不知真假,又不好当龙休面过分核实,此事还需联系邵平波问明是怎么回事。”
“接到你的消息,我便立刻传了消息给北州府城那边。”皇烈回了句,来回踱步一阵后,又言:“钟长老来讯,说邵平波提起,晁敬的孙子晁胜怀有可能是牛有道的人。”
“啊!”黄通惊讶,“这怎么可能?”
皇烈:“能不能想办法盯一下,看能不能找到点证据。”
黄通琢磨了一下,为难道:“若是在其他地方还好说,万兽门内,咱们的人又不能乱跑,双方就算有勾结,也必然是秘密往来,想在这找到证据,不太可能。”
……
北州刺史府地牢,铁门声咣当响起,只见钟阳旭入内快步而来。
坐在走廊铺垫上的邵三省惊的站起,轻唤了声,“大公子。”
一栏之隔,站立静思的邵平波回头,见只有钟阳旭一人,轻回了声,“无事。”
钟阳旭站在了栅栏外,也不绕圈子,盯着里面拱手见礼的邵平波沉声道:“送往逍遥宫的信是怎么回事?”
邵平波一听便明白了,逍遥宫那边应该是第一个收到了信,平静道:“不但是逍遥宫,紫金洞、灵剑山、百川谷、无上宫、天女教,我都派人送了信去。”
钟阳旭脸色一沉,“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邵平波:“牛有道欲误我北州,我岂能坐视不理?两边皆秘密送信前往,假意归顺谈判,燕国这边见北州欲归顺,怕韩国介入干扰,必瞒韩国。反之,韩国那边也一样。届时两国瓜分我北州之势不攻而破,牛有道图谋亦败。事后,谈不拢,我北州依然无损,该怎样照样怎样。不过有一点却不得不防,事后为免牛有道再兴风作浪,大禅山务必将其除掉!”
钟阳旭皱眉沉思一阵,忽抬眼看来,“你早就知道牛有道的图谋,也就是说,这事就是你挑起的?”
“伯父!”邵平波大声道:“难道到了现在,伯父还看不出来吗?这都是牛有道陷害我的诡计,我从未挑起过此事,我知道是因有人向我透露了消息。”
钟阳旭:“谁向你透露的消息?此事为何不早报之?”
邵平波:“天玉门,是天玉门主动联系的我,估计也是想利用我对付牛有道。我不早报,也是怕大禅山误会啊!”
钟阳旭冷哼道:“是真是假,自会查明!”
再一番细谈之后,钟阳旭扭头而去。
“伯父,牛贼奸诈,不可小觑,务必让皇掌门小心谨慎呐。”邵平波抓着铁栏呐喊,他真恨不得亲自跑去万兽门,对大禅山这帮人的能力实在是不放心,尤其是对上牛有道。
钟阳旭没有任何回应。
这边两人眼巴巴看着他离去,直到铁门咣当一声关了,邵平波方抬头吐出一口气来,嘀咕自语道:“信到了就好。”
语气中仍藏忧虑,尽管他出手奏效了,可牛有道亲自坐镇万兽门那边,隐有杀气腾腾之势,始终让他难以心安。
回头看了眼盯着这边的大禅山弟子,偏偏他又被限制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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