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同时集结大军往金州方向推进,摆出不惜一切支援金州对抗赵国朝廷的态势,予以震慑!”

    蒙山鸣盯着地图颔首道:“意料之中的事情。”

    蓝若亭点头:“金州与我南州互为唇齿,互为倚仗,现在谁都不能先倒下,否则剩下的一方很难应付一国之力的折腾!”

    “本王好像成了道爷的应声虫。”商朝宗忽冒出一句来。

    蒙山鸣和蓝若亭皆是一惊,皆猛然回头看着他,皆怔怔不语,皆忍不住看了看四周,似乎担心隔墙有耳。

    此话一出,让二人心惊肉跳。

    商朝宗见状,摆了摆手,苦笑道:“不要误会,本王没有别的意思。本王也知道必须要助金州一臂之力,只是道爷从头到尾也不向我等透露任何计划,只片纸之言就要这边调动大军,未免太过儿戏。这是局势已经明朗,若局势未明朗,让本王如何糊里糊涂下令,千军万马怎么行进,怎么驻扎,怎么调遣,难道要一股脑往金州堆吗?”

    蒙山鸣徐徐道:“道爷对这方面不甚了解,可能才会如此行事,有机会我与他沟通沟通,他应该能理解。不过…王爷,还需慎言!”

    “藏拙!”蓝若亭亦双手向下摁了摁,小声提醒道:“老师在世时,曾对先王说过,为王者当胸纳百川,用人不可锋芒毕露,示之以拙,人方可尽其才!若凡事都自有主张,其人待命便可,让人如何挥洒自如,唯唯诺诺者又如何能心甘情愿尽其力?”

    “道爷的能力王爷知晓,所为也正是王爷所缺,王爷之短可放手让其补上,不该王爷做主的,王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该王爷做主的,王爷可锋芒毕露!这一点上,道爷可是真正的聪明人,这边不该他插手的,道爷几乎连问都不问。王爷,藏拙,藏拙!”

    商朝宗苦笑:“记得当年刚从京城脱困,本王挥刀杀了城门守将后,蓝先生便嫌我太过锋芒毕露,一直叮嘱我藏拙,已数不清提醒过多少次了。先生的心意本王知晓,本王也知道该怎么做,本王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无其他意思,蒙帅和先生多心了。”

    不管他是有感而发,还是随口一说,蒙山鸣又徐徐出声了,还是那句话,“慎言!”

    同时接到信的也在这王府之内,大禅山也接到了牛有道的来信。

    一间厅内,看过信的皇烈将信给了诸位长老轮流观看。

    信中内容也没别的,让大禅山调派大量人员随同商朝宗大军西进施压赵国。

    这边也不傻,局势到了这个地步,自然也明白大军西进施压的目的,要保住南州后背方向的金州不失。

    众人轮流看着信,皇烈踱步而出,出了大厅,站在了屋檐下的台阶上,负手望天,“唉!”轻叹了一声。

    局势如此,不遵从不行,保金州也是保他大禅山的利益,只是这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有些不是滋味。

    可是没得选择,燕庭撤军了,这边连做墙头草的资格都没有了。

    无论是大禅山还是商朝宗都没有耽搁,随着商朝宗一声令下,调集应付朝廷大军的人马开始转向,开始向赵国金州开拔,摆出了不惜代价支援金州的态势。

    ……

    赵国皇宫内,海无极站在地图前沉默许久。

    一名太监端着托盘,送了碗羹汤进来,近前轻声道:“陛下,您早上还没进…”

    当啷一声,海无极挥手一拨,翻了托盘,玉碗碎了一地,羹汤泼洒。

    转过身的海无极一脸阴霾,那太监吓得赶紧跪下了,头不敢抬。

    阴沉沉着的海无极殿内来回踱步,可谓憋了满腔的怒火。

    燕国无胆,燕赵联手之势顿破,金州腾出了手来挥兵西进,两州兵力联手,赵国久耗不起,易给人趁虚而入,他已无法再一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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