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嗦的往人多的地方爬,他一看此人,便气得眼珠通红,大步往前,一把抓住她衣领,将她揪了起来:

    “就是她!”

    “哎呀,杀人啦!”

    那老婆子亲眼见到先前阴尸出没,早就已经被吓破了胆子。

    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冷不妨被这一抓,直吓得两眼发直,口吐白沫间,身体抽搐着像是下一刻就要晕死过去。

    “好了长青。”老道士一听到老婆子惨叫,不由捂着胸口喘了口气:

    “放了她吧。”

    “师傅——”

    宋长青想起先前的事,还十分气愤:

    “这老婆子拿已经腐坏的黑狗血泼洒了您的法剑……”

    他目光一转,落到了地面之上,那里还摆了一个空罐子,他伸腿踢了一下,罐子‘哐哐’的滚个不停:

    “罐子还在那里。”

    “她也只是受人驱使。”

    老道士受了伤,声音沙哑,说话时都显得有些中气不足的样子。

    他这模样看得宋长青既是气愤,又是担忧,又怕宋青小扶他不住,忍着怒火将那婆子如烂泥般的身体一扔,扯了扯包裹上前扶他,还有些委屈:

    “可是师傅,就因为她的举动,使得您的法器被污,导致道法失灵,让怨灵、阴鬼入侵,险些害死了我们一船人——”

    其他人一听这话,顿时都回忆起了先前发生的事。

    一想到大家先前险些死于阴尸之手,不由都跟宋长青一样又气又恨:

    “对!想起来了。”

    “都是沈家那婆娘惹的事——”

    “好端端的说这个邪那个邪的,我看她才中了邪!”

    “如果不是这老婆子搞事,毁坏了老道长的法器,我们怎么可能会被,被,被——”

    说话的人一连张了几次口,但每次一想到先前看到的从船底爬出来的阴尸,便恐惧万分,最终连‘鬼’字都不敢说出口,含糊道:

    “——被袭击?”

    “就是!”大家纷纷点头,转而吹捧老道士道:

    “道长真仍神人,法剑没被玷污的时候,一路平安也没见出什么大事。”

    众人越说越气,想到险些死于非命,有人咬着牙恨声道:

    “我看她说这个有问题、那个有问题的,却全不提自己,他们一家都像是排挤老道士,仿佛深怕有个老神仙跟我们同行,我怀疑这姓沈一家也是为虎作伥,怕不是遭了冤鬼附身,要来害我们!”

    “嘶——”

    “……”

    这话一说出口,众人皆是大惊失色。

    那被吴宝才抱在怀中的小孩受到这气氛影响,不由又开始啼哭出声。

    “有可能。”

    大家反应过来,都忙不迭的要爬离那老婆子远些。

    “他们最先上船,我们后到的都是听他们摆布已——”

    “滚开——”

    众人嫌弃的拿脚去踹那婆子,那婆子将身体缩成了一团,任人‘砰砰’踹打,也不敢独身一人。

    “冤枉啊……”她以手抱头,哭天抢地:

    “各位好汉饶命,道长说得对,我也只是听命于人。”

    众人踹了几脚,她厚着脸皮不肯独身一人,大家打了一阵,那船身被震得左右晃动,舱内江水泼洒了众人身体。

    船舱内的人踹打了她一顿出了口气后,又问:

    “那沈家夫妇呢?”

    有人提到这沈家人了,吴妮儿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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