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

    袁可立也恍然道:“所以老师一直交待我们不要牵扯上张鲸的事,是如此道理。孙师兄受教了。”

    陶望龄笑着道:“是啊,孙兄在朝为官都不关心此事,我们作学生何必操心呢?只要朝堂上还有老师在,国家轮不到我们操心,我等当务之急还是放在科举上!”

    众人都是一阵笑,袁可立还是继续杠道:“不是一心在科举,而是不给老师添麻烦。”

    陶望龄摇头道:“算礼卿说得对,大家还是听孙师兄传授科场心法吧!”

    众人再次笑成一片。

    而薛敷教朝这边看了两眼,众举子们都是有心为国除奸,你们这一桌是什么气氛,谈笑风声,朝堂上出了张鲸这样的奸贼问都不问,也不表示一下愤慨。

    当下他朝刘元珍使了个眼色,刘元珍会意走到了几人面前当即施礼问道:“几位兄台请了!”

    五人一并起身,孙承宗年纪稍长,又是官员身份,本不必起身对一名举人还礼。但是他素来没有什么架子,现在也是穿着便服,所以就起身行礼了。

    刘元珍目光扫过五人,见他们相貌气度都不是平常人物,心想或许是自己猜错了。

    刘元珍道:“在下无锡举子刘元珍,赴京赶考,有幸在此结识诸位,不知诸位对于张鲸怎么看呢?”

    孙承宗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陶望龄知道对方来者不善,当即道:“我们几人刚到京师初来乍到,对于眼下政事不太了然,刘兄问错了人。”

    刘元珍长笑道:“不是真有如此孤若寡闻之人吧,眼下从南至北不知多少官员弹劾张鲸,但你们却说听也没有听过,就算没有听过,至少方才我们谈论时候,也听了一二吧。”

    陶望龄笑着道:“抱歉,我们谈论科举之事,没有听到其他。”

    徐火勃打趣道:“没错,我们一心只读圣贤书,双耳不闻窗外事。”

    嘭!

    但见薛敷教一拍桌子道:“刘兄不要啰嗦,这几人必是张鲸的党羽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