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有豆子那么大的。
珠光洁亮,晃人眼睛,而许忠钦拿手伸进袋子里抄了抄,珍珠哗啦哗啦地从他指缝里落在袋中,甚是悦耳好听。
胡提学喝着茶,淡淡地道:“一点乡土之物,本是不怎么入宫中贵珰之眼,所幸是此次来京,带了数斗,应是能令贵珰满意。宗海,只需替我引荐,下面的事我自会办妥。”
见胡提学如此,林延潮顿觉得陌生了许多,当年那敦厚长者,有德师长印象,有些模糊起来。
林延潮向胡提学道:“陛下身边的张鲸,老师可还记得。”
胡提学与许忠钦对视一眼,露出惊喜之色。
许忠钦笑着道:“原来是张珰,听闻他甚得陛下信任,与大司马也是兄弟相称。”
胡提学道:“听闻张珰虽为内监,但颇有文人风骨,老夫一直相敬,可惜缘悭一面,若是宗海能替老夫引荐,也不虚此来京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