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咧嘴,他知道就单凭老哥一个,绝对胜不了三只沙魇蝠王、还有古怪的尸马,更别说这位在瞬息间斩断自己铜矛的若桃了。

    副统领是喜欢折磨人的变态疯子不假,但不证明他自己不怕死,恰恰相反,这小子正好是个胆小的鼠辈。

    此时此刻,副统领眼珠一转,顿时低声吼道:“臭娘们,你可别乱来,要不了数息时间,我的手下就会过来取做好的竹箭,我、我不计较你的冒犯,赶紧滚吧!”

    “哈哈哈,尸马,看来咱们这次遇到了一个白痴,他居然以为用几句轻飘飘的话就能打发我走?!”若桃的笑声响起,她随即叫道:“蝠王、猎獬,动手抓贼!”

    “他跑不了了。”说时迟,那时快,猎獬话音甫落的同时化出十余道金线,顿时匝住副统领的手脚,这个家伙刚要挣扎,蝠王在这时又扑了上来。

    “嗤嗤嗤!嚓嚓嚓!”三只沙魇蝠王的利爪在他脸上反复抓挠,大片皮肉霎时绽裂,满天飙红,这家伙顿时连连惨叫起来:“呃啊啊……”

    “麻烦,他要是再这么叫,难免不会引来听见声音的同党。”若桃顺手捡起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抖手飞掷而出,“啪!”不偏不倚正好落入对方口中,还打掉了他几颗门牙。

    “呜呜呜……呣呣……”副统领被金线捆了个结结实实,扑通栽倒在地,尸马上去就踹了对方几脚,“咣咣”作响。

    “行了,先别弄死。”若桃一挥手说道:“咱们对这家伙还有用处呢,猎獬,你说是不是?”

    “没错没错,赶紧让蝠王们去前方瞭望放哨,咱们先审问一下俘虏再说。”

    猎獬话音甫落,若桃顿时伸手薅住副统领的头发,将其一路拖行到附近偏僻角落,刚刚一拳轰在副统领腮帮子上,震碎堵住嘴的石头,这家伙怀中哗啦啦掉出来一堆东西。

    若桃捡起来一看,嚯,都是精致的狭长铜钉,上面透着斑斑血迹,看来副统领没少用此物贯穿别人的心坎,以此折磨对方为乐。“呃,这玩意我以前没见过。”

    随手拈起一根铜钉,在对方面前晃了晃,若桃继续问道:“具体怎么用?”

    “呃,直、直接扎进人的心坎周围……”

    “噗!”下个瞬间,若桃顺手就把铜钉戳进了副统领的心窝附近,她还接着问:“是不是这样?”

    “呃呃呃……我、我……”这家伙没想到若桃说动手就动手,自己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已经尝到了过去折磨别人的剧痛滋味。

    “这里好像还有十几根铜钉呢?”

    若桃故意对身边的尸马说道:“我本来想要问这家伙一些事情,不过考虑到魇化盟的败类一向不爱招供,这样吧,先用钉子把他心口周围扎满,而后再审问,这厮肯定会实说的。”

    “啊?!”闻听此言,副统领差点吓死过去,他急忙挣扎着开口道:“别、别动手,我全招……”

    “你看,这副统领的嘴真硬,果然不想招供。”装作没听清,若桃故意这么说着,顺手又把三根铜钉戳进了对方心坎附近的位置。

    她下手极为精准,就是蹭着要害部位过去,却没有丝毫误伤心脏,就算是经常用这招折磨人的副统领,也不得不说一个“服”字,只可惜,这家伙已经疼得直翻白眼,说不出话来了。

    少时片刻之后,若桃和猎獬终于问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副统领是常標的心腹,自然对于钩尾血蝗这种东西有所了解,甚至常標有一次说漏了嘴,还把血蝗的弱点告诉了他。

    这钩尾血蝗,本身极为惧怕靠近金属类的东西,只要被稍微碰触到一点,全身就会化为暗红浓水,死得非常彻底,正因为如此,常標才会选用竹子做的箭杆将它们收藏在里面。

    此外,这些空心竹箭杆必须留有针眼大小的孔洞,供里面的血蝗呼吸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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