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哎呦!”

    可即便如此,身后依旧传来一声熟悉的痛呼。

    卫滢急忙转身,却见北静王水溶捧着胸口,正龇牙咧嘴的踉跄后退。

    “王爷!”

    她忙上前一把扶住了水溶,紧张的问道:“你没事吧王爷?”

    “爱……爱妃不必担心。”

    水溶先是勉强挤出几分笑容来,继而又忍不住吸着凉气道:“爱妃这一身的功夫,孤也已经习惯了。”

    跟着,他回头看看丫鬟皆在琴室门外,便又嬉皮笑脸道:“不过爱妃能不能尽量收束些力道,上回在床上,孤不过是想换个姿势,就险些被娘子的双腿拧断脖……”

    “王爷!”

    卫滢面红耳赤的嗔怪着,心下除了羞臊之外,却还有些难言的羞愧。

    其实她那时突然反应过度,正是因为水溶意图摆出的姿势,与那天在湖上泛舟时,被孙绍宗恣意狎戏的样子十分相似,一时才有些收束不住力道。

    水溶不知就里,只以为她是抹不开面子,不肯用旁的姿势逢迎自己,却哪知道,当初在湖上时,孙绍宗早不知解锁了多少姿势。

    却说笑闹了几句,水溶这才提起了正事儿。

    却原来他赶过来,是想让卫滢早些准备,好提前半个时辰赶到望江楼。

    卫滢心下本就忐忑,听闻又要提前赶过去,忍不住脱口问道:“这是为何?不是已经同太子殿下,约在酉时了么?咱们提起一刻钟足矣,又何必去的这么早?”

    水溶不以为意的笑道:“我早闻那蒋玉菡的名头,可惜一直无缘结交,如今正好先去一睹他的风采。”

    顿了顿,又正色道:“再者说了,上回因表妹使性子闹了误会,弄的那孙绍宗再不肯登门,这回孤提前赶过去,也好亲自向他赔个不是。”

    去向孙绍宗告罪?

    卫滢一时五味杂陈,又不知该如何以对,于是脸上难免就显出些异样来。

    北静王水溶见状,忙关切道:“怎么了?爱妃难道是哪里不舒服?”

    见卫滢下意识的摇头,他又忽地想起一时,顿时恍然道:“莫不是天葵来了?说来倒比以往晚了几日……”

    他后面还有许多话说,然而卫滢却哪里还听的进去?

    只有‘天葵’二字,在脑中闷雷似的回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