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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想,李沐彻底放下心来。他回到车厢内,发现沈砾有些闷闷不乐。于是,李沐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的剑还在他们手里。”沈砾涩声道。

    “额。”李沐不知该说什么。沈砾的剑,也就是九仞剑,被漕帮缴下,他们找到机会逃了出来,但是剑却是没机会拿了。

    车厢外周墨迹的声音传来,“那把剑很重要么?”

    “那是自然。”沈砾说道。

    此时是决不可能掉转马头了,所以李沐只能安慰道:“只能下次再来拿了。放心,他们应该有人认得出这把剑是九仞剑。”

    “啊?那把剑是九仞剑啊?”周墨迹用略带惊讶的语气说道。

    “是啊。”李沐应答了一声,看着沈砾沮丧地缩在车厢里,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先走再说,只能日后打算了。”

    沈砾没有说话,周墨迹驾着马车,马车拉着三人继续前行。

    而茶馆外,被周墨迹砸得满头满脸是血的漕帮帮众呈太字形倒在地上,他睁开眼睛,瞟了一眼四周。见没人注意他,他就悄悄侧过身,将手里的一张纸条展开。

    上面写着“不在姜涔处,关键还是沈砾。九仞派定有牵连。事关重大,不能让漕帮坏事,我先带他们去岚州了。请派人和我联系。”

    那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却是咒骂道:“他奶奶的,这么小的纸,写这么多字,真他妈磨叽。一句话的事,还要砸我才给我纸,还砸得这么狠!他姥姥的周墨迹,下次不把你砸个脑袋开花,老子就不姓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