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任何世俗的规则,不用在意任何别人的看法,你应该去做自己内心深处渴望的事。”顾青山道。

    叶飞离听了,垂下头去,用手狠狠地抓自己的头发。

    叮咚!

    叮咚!

    叮咚!

    酒吧的古老时钟一声接一声响起。

    一个崭新的小时来临。

    叶飞离突然停住。

    “你听,”他露出倾听的神情,“她又开始哭了,以前她只会笑,但现在天天哭。”

    “问问她,为什么哭。”顾青山道。

    “不行,她离我很远,而且她一定不知道我能听见。”叶飞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