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解释,脑袋已经被仆骨怀恩一剑削掉。

    弱者,没有解释的权利。

    一边李大成此时胸口被一剑洞穿,锋芒之气破坏着他体内的生机。

    “王妃,这些家伙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将您劫掠出来,是属下的过错,叫您受惊了!”站在尸体中,仆骨怀恩对着马车恭敬一礼。

    马车没有动静,一阵脚步声自远方传来,打断了连珠一般的雨水声音。

    一柄油纸伞,身上披着黑袍,**双足缓缓自远方走来。

    带上污泥堆积,脚掌却不染分毫。

    似慢实快,不过几个呼吸间,便来到了场中。

    “张百仁?”仆骨怀恩虽是质问,但眼中杀机以及话语里的笃定,却已经肯定了张百仁的身份。

    瞧着那满地尸体,张百仁眉头微微皱起,脚下步步生莲,避开了血水,大袖一挥马车已经落入其袖子里,仆骨莫何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大但张百仁,你居然敢劫掠我突厥王妃,当真是好大的胆子!”仆骨怀恩眼中杀机流转,周身气机蓄势待发,欲要割裂空气。

    没有理会仆骨怀恩,张百仁看向了倒地不起的李大成“可惜我来晚一步,所有人都死了!”

    “咳咳!”李大成猛烈咳嗽,想要说些什么,却迟迟没有说出来。

    “罢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掉!”张百仁手指一弹,一道青木真气落入李大成体内。

    他若死了,谁替自己传递信息?

    谁将这里的事情告诉郑家?突厥如何与郑家反目成仇?

    一道青木真气,足以护持李大成不死,张百仁转身看向了仆骨怀恩,缓缓收起油纸伞“你就是仆骨怀恩?”

    “正是!”仆骨怀恩在酝酿着自己的气机。

    “听人说,仆骨莫何是你爷爷?”张百仁又问了一句。

    “不错,被你一剑劈死的那个,便是我爷爷!”仆骨怀恩的声音穿透雨幕,话语中满是仇恨。

    “你为何要与我为敌?我不想杀你,若在杀了你,仆骨莫何岂非绝后了?”张百仁轻轻一叹。

    “你杀不了我!”仆骨怀恩猛然一抖手腕,薄若蝉翼的长剑切开雨幕,瞬间来到张百仁的咽喉。

    快

    快到了极致

    根本就看不清那长剑的影子

    “啪”

    张百仁手中猛然一用力,双手瞬间合十。

    “啪”

    锋芒无尽的宝剑,竟然被张百仁一双手掌夹住。

    “嗯?”

    仆骨怀恩瞳孔一阵急速收缩,然后猛然催动锋芒之力,眼中尽是不可思议之色“这不可能!”

    长剑锋芒无尽,但却割裂不得张百仁手掌分毫。

    “唰”

    长剑化作庚金之气散去,然后重新再仆骨怀恩的手中凝聚,刹那间变幻无穷,向张百仁的周身百窍刺来。

    淡淡的金黄色在张百仁手掌中浮现,只见张百仁双手轻弹、压、抹按、敲,举手投足间尽数破去了那比疾风暴雨更猛烈的攻击。

    锋锐无匹的庚金之气,却斩不断张百仁的血肉之躯。

    太阳神血的霸道,超乎了仆骨怀恩的想象。

    “有点意思!”张百仁眼中带着冷笑,随即猛然一掌拍出,虚空发生了微微的动荡。

    “啪!”

    长剑再次被其夹住,太阳神火迸射而出,长剑在太阳神火的力量下自动散开,化作了精粹至极的庚金之气。

    “火能克金,小伙子,本都督天生克制你!”张百仁眼中露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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