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歪着头，有些疑惑的道：“在我使用死亡法则力量的时候，似乎有其他的力量在帮我。”
“帮你？”其他三人异口同声的道。
“对，是一种星辰般的力——”顾青山说到这里，突然住口。
星辰。
他想起来了。
漫天星辰，是末日·司命的力量具现。
师尊出现之时，自己能感应到她已是强弩之末，所有道行与力量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尽管如此，师尊还是一剑斩碎了司命。
那么，这些星芒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尊是不是暗中改变了什么？
顾青山深深吸了口气，念道：“众生的生命归于死亡法则之主，于我脚下匍匐，并拥抱尔等的死亡吧。”
无穷星光在他身周凝聚，最终化作一团黑暗火焰，静静漂浮不动。
顾青山感受着黑火的力量，沉吟道：“并未利用我的力量，而是世界源力自动聚合起来，为我所用。”
蕾妮朵尔怔住，再次抬头看了看自己头顶的星光。
这件事——似乎——
幕也伸出手，念颂道：“光辉与晨曦的力量祛除一切邪恶，是天使降临并为我而至的时刻。”
数不清的星光围绕他旋转，最终化作一片晨曦之辉，凝聚在他手中。
这片绚丽而庄严的光芒照亮了四人身躯，祛除了他们的疲惫。
相当有效！
幕想了一会儿，说道：“世界的法则彻底改变了。”
“什么意思？”顾青山问。
“从现在开始，世界的源力全部具现为星辰，能凝聚多少星辰，便可以在多大程度上掌握法则的力量。”幕道。
“不需要与法则巨兽沟通了？”蕾妮朵尔问道。
“不需要了，除非是想拥有光辉或死亡之力，才需要跟我和罗德沟通。”墓道。
四人渐渐意识到一个问题，不由陷入沉默。
赤鹄艰难的开口道：“也就是说……”
“对，是的。”幕点头道。
蕾妮朵尔叹了口气，满是震撼的道：“从现在开始，人人皆可吸收星辰之力，成为法则巨兽那样的存在，甚至超越它们。”
“——甚至超越它们。”顾青山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