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答了一声“上月底回的”就推脱有急事匆匆走了。

    大姑本还想揪住她再问一问,没想她溜得太快,喊也喊不住。

    宗瑛去粥店的路上途经移动营业厅,刚刚上班的前台柜员哈欠连天,见她进来,打起精神问:“您好需要办理什么业务?”

    宗瑛从钱夹里抽出身份证递过去:“办张新卡。”

    “号码随机可以吗?”、“可以。”、“麻烦选一下套餐。”、“第一个。”

    前台柜员递新卡给她,紧接着又推过去一张促销单页:“需要新手机吗?现在有优惠活动,绑定新卡可以每个月返话费的。”

    她不过是尝试推销手机,宗瑛立刻答道:“好。”

    前台柜员没想到这么顺利,麻利给她办完购机手续,起身取了新机给她,只见宗瑛埋头打开包装,翻出换卡针,置入新卡,轻细咔哒声后,长按电源开机。

    完成机器注册,她迅速拨了个电话出去,那边无人接听,传来语音提示让她留言,她说:“章律师,如果有事请暂时打这个电话联系我。”

    随后她又打给薛选青,但系统提示关机,大概是没电了。

    宗瑛看一眼时间,距早六点已过去三个钟头,玻璃门外阳光热烈,蝉鸣声藏在法桐叶里。

    她推开玻璃门去隔壁粥店买早饭,大姑提了一只果篮进了外婆病房。

    外婆以为是宗瑛回来了,支起身,看到的却是宗瑛大姑。

    大姑放下果篮,摆出一副关切面孔问道:“听说您病了,大家亲戚一场,我于情于理也该来看看的,现在感觉好点了伐?”

    不速之客也是客,多年不见,外婆也无心闹僵,为维持场面上的和气,回了一句:“我身子骨还算硬朗,不劳挂心。”

    大姑坐下来:“宗瑛是去买早饭了吧?”

    外婆说:“不清楚。”

    大姑便讲:“她做事情怎么总这个样子?招呼都不打一声的。刚刚在外面碰见我,话还没讲完,人就跑得没影了,总急急忙忙的不晓得在忙什么,平日家也不回,整天扎单位,宗瑜出事故住院两个月,她这个阿姐就来看过一两次,一家人之间怎么能冷到这个样子呢?她姆妈离开这些年,我们都很关心她的,但她就是跟我们不亲,不过外婆你的话她总归是听的,请你好好讲讲她,不要闹脾气一样随便抛股份套现,要是缺钱用同她爸爸讲就好了呀,现在家里面都不晓得这个事情,闹得很被动的!”

    她说着打开手机看股价,讲些什么“那可是她姆妈留给她的,居然说抛就抛了,她哪能这样做事情呀,外婆你讲是伐?”

    外婆听她讲到这里,已经清楚她来的目的——

    假借关心的名义,实际是希望自己能对宗瑛进行管教。

    外婆不懂什么股份,也不想插手宗瑛的决定。

    她不吭声,希望对方讲完了就识趣地离开。

    可这时大姑却突然接起电话,讲:“庆霖啊,你到哪里了?对呀对呀,我已经到医院了,现下在宗瑛外婆这里,外婆住院了,我过来看看。你也要过来?好,1014,26床。”

    外婆面色遽变,大姑察觉到外婆的排斥和介意,只当是自己刚刚提到了严曼的缘故。

    大姑想了想,脸色沉了些,语气也放缓:“宗瑛外婆啊,当年小曼的事情……处理得的确是不够周全,一会等庆霖来了,让他同你道个歉。”

    外婆听了这话,喉咙口似哽住一样,好半天才讲出一句:“已经是了结的缘分,还是不要再提了。”

    这态度已经是强忍的和颜悦色,大姑却道:“不不不,该道歉的还是要道歉,毕竟事情最后发展到那个地步谁也不想,要是当年小曼和庆霖没有闹离婚,庆霖假如再包容小曼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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