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红军战士,为之奋斗的都是答应这场战争。

    飞过战场抵达目标,真的能规避任何可能的敌机拦截么?戈里佐杜波娃没有十足的把握,看着这位连长自信满满的样子,她什么不吉利的话只字不提。

    但她的内心却不禁幻想出一副恐怖画面,即机群如大雁那般编队飞行到候鸟越冬的普里佩特沼泽,中途遭遇德军拦截,一架运输机冒着黑烟坠落。

    虽然机舱内的战士都是伞兵,这一次他们根本就没带降落伞,失速下坠时他们任何活命的可能性都没有!

    真的,只有最勇敢的人才会参与到这次“大雁行动”中。..

    约定的起飞时间是凌晨四点,待到凌晨两点,整个军用机场开始奏响集结号。

    机场内有相当人员并不参与本次行动,甚至连地勤服务也不参与。可他们必须苏醒,不是因为号声的吵闹,而是待会儿飞机起飞的轰鸣,没有人能够安睡。

    执行任务的所有机组人员与伞兵提前起床,他们迅速穿戴好衣服,齐刷刷的赶去机场食堂去吃他们行动前的最后一餐。

    “也许,这是我最后的晚餐?任何行动都有着危险性,但愿我能平安。”

    戈里佐杜波娃闭着眼,双手抱拳,内心里默默祈祷,她奇怪的样子正巧被那位自信心爆棚的谢苗诺夫看到。

    谢苗诺夫拎着面包片凑过来,啧啧说:“想不到您依旧相信上帝呢?我出生时也被牧师施洗,现在我觉得那不过是迷信罢了。”

    “我的确在祈祷,希望行动中我们不会遭遇敌机,希望我们足够幸运。”

    谢苗诺夫耸耸肩:“作为心理慰藉,您的祈祷有些必要。但是我更相信您的运输机顶部的可转动炮塔,仅仅一发航炮命中就能击毁敌机,而任何一架飞机却有两门航炮。如此武装,我并不担心。”

    ……

    那么,谢苗诺夫真的不担心?呸!他的连队被突击调到图拉的这一军用机场前,他恶补了一些资料。

    以往支援沼泽地的空中行动,一直存在着飞机遭遇击毁的情况。

    作为一个男人,理所当然应该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勇武坚强一面,即便那是装的。何况这位戈里佐杜波娃是苏联英雄,自卑感作祟下,谢苗诺夫故意表现的有些自负。

    当他登上一架运输机后,遂对全副武装整齐坐在机舱两侧的战士们严格命令。他一改自信模样,直接向部下描述一种可怕场面,那便是戈里佐杜波娃也非常担忧的——坠落。

    “同志们,我们此行都没有带降落伞,我们执行的也不是空降任务。祝我们好运吧!不要遭遇敌机,平安着落。”

    “乌拉!”

    士兵们用吼声振奋自己的士气,紧接着,运输机两台巨大的发动起传来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即便是大声吼叫,也会被这噪音淹没。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四点,天空渐渐放蓝,太阳即将升起。

    早晨凉飕飕的,与炙热的飞机发动机形成鲜明对比。

    十架运输机排成两行纵队,所有发动机集体轰鸣,随着队首戈里佐杜波娃的长机率先升空,拉开了行动序幕。

    它们组成“大雁”队形向着西南方向飞去,因为要高负重飞一个来回,以“大雁”编队飞行正是省油料的好方法,又因为是从北方去相对温暖的南方,真的仿佛候鸟的迁徙。

    不过大雁这种生物,飞行时必须时刻盯着老鹰袭击。它不得不非得更高躲避之,所以机群在升空后就一直疯狂爬升,并稳定在近六千米的高空。

    当他们飞抵维亚济马的苏军前线时,一段不停重复的无线电喊话,传入戈里佐杜波娃的耳朵里。

    “大雁!大雁!我是金雕!重复!我是金雕!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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