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接受了人群的欢呼。
在扩音魔法中,艾巴克以竭力嘶吼的方式问出自己的问题,这也是绝大多数悉伯居民的心声与问题:“罗庇尔议员,以前国民议会说限价运动是一种恐怖的手段,那么你会执行恐怖吗?”
“如果限价是一种恐怖,那么我就会将恐怖提上日程!”罗庇尔的回答也仍然是声嘶力竭,换来广场上的狂欢。
正当民众拥护罗庇尔,正在前往国民议会路上的时候,驻守城门的国民自卫军传来急报,有军团试图攻打巴蒂罗斯。
前面说过,“第二次九月起义”爆发以后,希艾烈这些议员选择在议会固守自己的荣誉,然而还有一些议员选择逃亡。
在这些逃往议员中,以43岁的特鲁瓦的身份最高,他是改良者老资格成员,曾经在希艾烈被剥夺身份时,他还就任过魁首,后来把魁首位置还给希艾烈,起义前乃是常务委员会的副委员长。
特鲁瓦在逃出巴蒂罗斯以后,并没有继续逃到外省,而是准备就在城外寻找军队,让军队攻进巴蒂罗斯,镇压这次“暴动”。
按理来说,特鲁瓦最好的求助对象,应该是悉伯统帅季伟罗,可任何人都知道季伟罗早就与希艾烈分道扬镳,并且如今还加入了救国同盟,他在这场“暴动”中的立场极其不可信,反正特鲁瓦是信不过。
恰巧,这几天有一支军团正在巴蒂罗斯轮休,准备即将出发去东线支援马埃尔,而这支军队的主将还是特鲁瓦的侄子,所以特鲁瓦将希望放在这里。
很快,以特鲁瓦为首的几个议员闯入军营中,在与侄子密谋之后,双方迅速统一意见,于是召集因为连续响了一天枪声而惶恐不安的士兵,特鲁瓦以副委员长的身份亲自站出来对众人说道:
“逃亡贵族们的走狗无衣汉们,终于露出了他们丑陋的真面目!他们趁着国家危难的时候发动暴动,试图将巴蒂罗斯献给贵族们!希艾烈委员长已经被捕,所以作为副委员长的我,必须依靠你们的帮助,肃正巴蒂罗斯,夺回人民的政权!”
特鲁瓦义正言辞的演讲,没有引起他希望的反响,交头接耳的士兵们对他的言论充斥着不信,毕竟尽管国民议会一直指责无衣汉是贵族的走狗,然而出生底层的士兵自然知道无衣汉是怎么回事,所以对特鲁瓦现在的指责也充满孤疑。
在一片孤疑的目光中,特鲁瓦几乎有些撑不下去,还是他的侄子站出来,下令向巴蒂罗斯进军,肃正叛军,在主将的要求下,士兵们才慢腾腾的行动起来。
这使得特鲁瓦等人松了口气,他们觉得士兵动起来就好,那群暴民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士兵的。
然而在一旁观看的冷弈却陷入冷笑中,特鲁瓦这群人居然没有发现事情不对劲,士兵们明显对进攻巴蒂罗斯不感兴趣,但是在主将的要求下,却只能向巴蒂罗斯进军,他们难道没有意识到什么吗?
摘自《旧制度和大革命》
“……特鲁瓦等人挣扎的过程中,最让我心惊的是被他们煽动起来的士兵,那群士兵明显不相信特鲁瓦的谎言,可是在主将的命令下却仍旧行动。”
“这说明什么?说明随着5年来的数次起义,或者应该从更早的纳瓦拉之乱开始算起,巴蒂罗斯的权威已经在军队心中变得越来越低,一个国家首都与议会的权威,和自己内心的怀疑,居然比不上主将的下令。”
“不管改良者们如何美化他们的起义,从客观上来说,每次起义的成功都在不断打击巴蒂罗斯的权威,使得向巴蒂罗斯进军这种旧制度时期大逆不道的举动,在新制度下已经成为习以为常的操作。”
被特鲁瓦煽动起来的军队慢腾腾的动着,由于没有内应,他们只能选择用灵能炮攻打城门。
片刻之后,罗庇尔来到了这里,在灵能炮发射的间歇期中,他站上城墙,几句话就瓦解了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