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眼下而言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程楠得了林延潮的话当下道:“妹夫,你简直是我的大恩人啊,我真不知如何报答才是。”
林延潮淡淡笑着道:“你不必太称谢,我也没出什么力,其余捐监也是这么走的,我只是不让你白花冤枉钱,走冤枉路就是。”
尽管林延潮这么说,但程楠还是一个劲地感谢,甚至激动得落泪。林浅浅见兄长如此,也不免有几分替他高兴。
见了却一桩事,林延潮对林浅浅道:“浅浅,你先让你兄长下去休息,你再吩咐展明今晚去得意楼定一桌上等酒席,送到家里来,我给兄长和子鸣接风!”
林浅浅允了一声,当下与程楠一并离开。
二人走后,林延寿指着程楠背影,不屑地道:“延潮,这等一心一意的官迷,你随意打发了就是,何必替他谋划?今日幸亏有我替你挡一挡。”
林延寿这话严然一副咱们是自己人的样子。
林延潮笑了笑问道:“兄长,你可也有带家信来啊?”
林延寿脸一红,其实他怀里揣着两封信的,一封是林高著,一封是他爹的。
但他却道:“一时不知放在哪了,我得找一找,稍后再给你。”
林延潮点点头,问道:“那兄长,你这来京,也是要捐监吧!”
林延寿没料到林延潮开门见山这么问,立即道:“哪里有?我岂是如程子鸣那等不要脸之人,我辈读书人求得是功名出身!两年后我要金榜提名,替我爹也争一个诰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