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把这生命中不可承受之冰凉粗.长给老子□!

    丽莎:“三——二点五——好,时间不够再来十秒,八——七——六——”

    阮向远:“…………………………………………”

    骗子!差评!

    雷切:“……”

    丽莎:“四——三——“

    雷切:“这一招是从你以前在外面就职的儿童医院学来的吗?”

    丽莎嘿嘿嘿地笑了笑。

    狗崽子大屁股拱了拱嗷嗷凄惨地叫了俩声,强烈表示让雷切立刻闭嘴不要打扰人医生数数——

    丽莎:“二,一,ok。”

    随着美女医师语落,狗崽子感觉到那个冰凉的滑腻腻的细细长长的恨不得要捅穿肠子的玩意终于从他那娇嫩的屁股里抽走了——抽走的时候,那种撑开并拖拽着内.壁小嫩肉的感觉最后地狠狠刷了一把存在感。

    它手软脚软地趴回了床上,长长的嘴深深地埋进大爪子里嘤嘤嘤去了。

    雷切犹豫地抬起手,在狗崽子乱糟糟疯子似的脑袋上揉了两下:“隼,不要哭,要像个男子汉。”

    阮向远:“嘤嘤嘤!”

    ——你他妈把椅子腿塞屁股里塞个一分钟完了再慢慢拖出来好好感受一下来自内.壁的恶意再跟我来说男子汉!呸!

    雷切:“……”

    丽莎放下手中的体温计,随手扔进消毒器皿里,转过身对看着自己的雷切耸耸肩:“没有再发热了。”

    雷切点点头,脸上倒是看不出太多的情绪,面瘫着脸从嗓子眼里应了一声。

    丽莎:“明天记得带它来换药——你自己的脸也应该要上药才对。”

    阮向远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起来,挂着满脸鼻涕眼泪用力打了俩喷嚏:“嗷呜呸呸!”

    “……”雷切将目光从狗崽子身上收回来,看着丽莎认真地充当着不靠谱的翻译,“隼说,再也不要来医务室了,怎么办?”

    “那就跟你的小狗说,伤口感染的话又有发热的可能性哦,下次就不止一分钟了。”丽莎撇撇嘴,伸手戳了戳在床上拱来拱去蹬着后腿脸死劲儿往被子里钻的狗崽子露在外面撅着的屁股。

    阮向远嗷呜一声,觉得狗生都失去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我他妈还没碰过姑娘呢就不是清白之躯了这他妈让老子情何以堪呐!!!我还拉么纯情!!拉么天真!!对生活充满了朝气蓬勃的期望,拉么美好的一个小少年!!

    ——就这么让一根体温计给糟蹋了!!!!!!

    次奥!!丧心病狂!!!!

    狗崽子抱头陷入清白之躯被不明物体糟蹋的悲恸当中,正悲痛到高.潮部分,忽然就被一只大手从后面无情地抓住从被窝里拎了出来,红发男人将狗崽子放进自己怀里,心情略好地顺手整理了下它背上绷带扎出来的大蝴蝶结,安抚似地拍了拍挺着三层下巴脖子死劲儿往他颈脖里钻的狗崽子的脑袋——

    然后宽容地让狗崽子将鼻涕眼泪口水糊了他一脖子。

    那熟悉的的湿润润黏糊糊的感觉弄脏了男人原本干净整洁的衬衫领口,但是当他转过身跟丽莎道别的时候,眼角里却充满着前所未有的柔和——

    丽莎被这表情镇住了。

    直到红发男人抱着他的心肝宝贝狗崽子离开,轻轻的关门声将美女医师的神给召了回来,盯着那扇已经合拢的门,丽莎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这个魔头温柔起来好像也蛮迷人的嘛……”

    当年轻的女人发愣的时候,从门的那边,隐隐约约传来了雷切无奈的声音——

    “好了,不要哭了啊隼…………住口那个不能咬……啧,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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