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巴特大叔?我要监视器权限密码。”

    ……

    打从雷切上任之前开始,二十八层的斯巴特大叔作为二号楼的王权代理管事,理所当然地拥有着与三十层的两名犯人绝对对等的特殊权利,像这样的大清早天还朦朦亮,几乎不会有人无趣到有胆子扰他清梦——

    雷切是老大,他当然敢。

    但是在斯巴特的记忆里,雷切从来没打过这个内部通讯器,男人甚至很少碰这个设备。最开始面对众人的疑惑,二号楼的王权者给出的理由非常简单而霸气——

    “号码好难记。”

    ╮( ̄▽ ̄”)╭以上,就是这样。

    所以,当这样一个特殊的时间牢房里的通讯器疯了似的乱响起来时,从睡梦中惊醒的斯巴特大叔皱皱眉,非常不高兴是什么人这么不识趣,将搭在他腰上的另一只手扔开,在通讯器夺命狂呼中,斯巴特大叔翻身坐了起来,踩着拖鞋满脸提不起劲地慢吞吞走到通讯录旁,抓起了电话,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喂一声顺便自报家门——

    “喂,斯巴特大叔?我要监视器权限密码。”

    如此简单粗暴直奔主题。

    搞得斯巴特大叔差点儿以为自己没听错——这八百年难得用上一次的东西,老大您要它干嘛?

    通讯器那边穿过来的声音就好像他以前说“大叔我们今早开会”“大叔我想喝橙汁”“大叔组织他们搞一下大扫除”之类无关紧要的内容时一模一样,淡定的飞起——通常二号楼的规律是,天塌下来,雷切淡定,二号楼众人也淡定。

    但是凡事总有例外,在特殊情况下,雷切越淡定,人民群众表示越淡定不能。

    这大清早的接到雷切的通讯对话的那一刻连斯巴特都以为自己在做梦,此时谁要再说今天也要遵循二号楼的普通规律,那是杀了他他也不信的节奏。

    于是在这个看似美好的大清早,脑门子上活生生就被雷切的淡定搞得冒起一层冷汗,斯巴特大叔摸了把额头,顺手一边推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爬起来凑过来要听的dk的脸,犹豫了片刻后转头看了眼dk。

    dk用莫名其妙的眼神回视他。

    两人互瞪了一会儿。

    终于,在斯巴特大叔准备抬脚踹人的前一秒,dk冲着他露出一个不痛不痒的笑,转身钻进了浴室。

    “…………”

    直到dk重重将浴室门甩上,斯巴特这才重新扑到通讯器跟前喂了声,对面没有回应,只有那微微衣服摩挲发出的轻响似乎显示着男人在耐着性子等待——哟呵,今天太阳打东边升起了?斯巴特大叔顿了顿,随即压低声音将熟记于脑子里的监视器权限密码清晰地报给对方,想起雷切那比金鱼好不了多少的记忆,作为管事的斯巴特大叔还在念完一遍以后特别贴心地问了一句:“记住了吗?”

    没想到对面今天居然记得带智商出门,非常爽快地嗯了声。

    伴随着一系列飞快敲击键盘的声音,雷切淡淡地说了句“进去了”,声音听上去似乎是从通讯器下方传来的,斯巴特想了想,大概是男人一得到密码之后,抱着他的笔记本电脑就地坐在了通讯器的下方立刻开始了操作——

    什么事那么急?

    原谅斯巴特大叔,中老年人表示他们的好新奇总是要比较旺盛一点的。

    斯巴特大叔靠在墙边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对面隐隐约约传来的飞快敲击键盘的声音和长久的沉默明显地显示着他这难得一次和王权者通过通讯器对话体验已经结束——对方之所以没有挂断通讯器,大概只是忘记了而已。

    键盘敲击的声音停了下来。

    “进去了。”雷切平静的声音这才重新在通讯器那边响起。

    斯巴特大叔赶紧抓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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