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黑发男人微微一怔后,嘟囔着“我怎么觉得你的狗眼神变得更贱了”。

    阮向远知道自己成功了,从此,这个眼神屡试不爽,狗崽子不轻易使出来,一旦用,就是杀上一片的群体伤害效果。

    当阮向远得意洋洋地玩着他最喜欢的“狗眼看人低”以及“狗仗人势”这两项日常游戏时,他感觉到蠢主人的大手就像是巨大的蟒蛇一样缠上了他的粗脖子。

    咦?

    脸上的冷艳一顿,将目光从米拉那张吃了老鼠似的丑脸上收回来,狗崽子有些破宫地吐出舌头好奇地转过头想看雷切这又是要整什么幺蛾子,却没想到,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同时也向着它无限靠近,捧着狗崽子的脸,雷切唇角微微勾起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所以,让八尾猫吃掉小男孩,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

    阮向远:“………………………………………………”

    狗崽子噗了男人一脸口水,当对方松开他抬手去擦的时候,他立刻挪着大屁股死劲儿往后退只求远离此变态,于是,当雷切将手从脸上拿下来的时候,在他眼中,那灰色的肥胖毛茸茸身影一晃而过,紧接着几声狗崽子嗷呜嗷嗷嗷的乱叫,狗崽子一路以脸着地的姿势狼狈地滚下台阶——

    幸好斯巴特大叔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狗崽子的大尾巴止住它一路滚向球场的趋势。

    幸好狗崽子吃得够多,除了叫得比较大声作死之外,厚实的皮毛和脂肪完美地保护了它没有受到伤害——

    “我开玩笑的,跑什么。”

    雷切走上前,从斯巴特大叔手中接过那毛蓬蓬的大尾巴,往上拽了拽,一个巧劲轻而易举地将体重直逼五十斤的肥狗捞进怀里,稳稳地抱在怀里,还心情略不错地颠了颠,阮向远回头,此时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男人曲线完美的下颚和从他的颈肩空隙处能看见的一小片天空。

    嗷呜一声,阮向远软趴趴地被雷切抱着,四只巨大的肥爪子自然垂落,懒死鬼似的挂半空中晃悠来晃悠去。

    “隼要是死了的话,会为你安排一个体面的葬礼的,你比较喜欢土葬还是火葬?”

    ………………不好意思,我还年轻,也没想过要英年早逝。

    下一个话题。

    ……

    最后,莎士比亚雷切在自己的狗都被吓得从台阶上脸着地滚走之后,终于妥协听取了其他二号楼高层以及三号楼酱油人士的一致意见,神一样的黑暗剧本从“小男孩瘸着腿,在泥泞的雨后山路上抱着八尾猫一瘸一拐地下山”开始,终于回到了正确的故事轨道。

    这一天,虽然是阴天并且是讨人厌的星期一,但是所有人都表示很开心。

    除了雷切略微不满,难得一次被众人反对的男人一时空虚,掀起身边狗崽子的大尾巴往它的小菊花看了看,在狗崽子惶恐不安的回视中,本着“我不满意所以你要不要也来感受一下来自世界的恶意”这个基本原则,红发男人伸出手指比划了下,说:“可能塞不进七根道具尾巴那么多啊。”

    当时,阮向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狗耳。

    多少根!!!!

    什么东西!!!

    塞去哪里!!!往哪里塞!!!谁要塞!!!什么叫塞!!!!!

    当狗崽子屁滚尿流地爪子在地上打滑准备开始跑路时,不远处原本热闹的人群忽然变得异常鸡血沸腾,意识到大概是发生了什么的狗崽子顿感获救,激动地抬头一看,这才看见斯巴特大叔抱着一大桶木质的签从乱糟糟的人群中挤了出来——

    斯巴特大叔:“雷切,开始抽角色了。”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微微一愣,松开狗崽子的尾巴抬起头:“我是导演。”

    鹰眼笑眯眯插嘴:“没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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