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面无表情地缩回去,“不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莱恩十分不给面子地笑了笑,“先不说听说那个男人已经第一时间否认了,二号楼的那些人也证明了你被强.暴的时候是他们的会议时间……”

    我就不告诉你蠢主人睁眼说瞎话的本领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境界这个问题了,但是有个问题还是有纠正一下地——阮向远翻了个白眼缩进被窝里:“老子没被强.暴谢谢,还是个新鲜的处.男……呃,不对,其实不完全是。”

    差点忘记被体温计破过童子身这件事儿了——虽然那时候还是狗崽子,但是至少从心灵上来说我已经不是个完整纯洁的我了(……)。

    “也没人能解释二号楼的王权者为什么那么巧跑来三号楼。”莱恩冷冷清清地把自己的话说完。

    “其实……他偶尔会来看一下,偶尔。”雷伊斯眼睫毛动了动,看上去十分纠结地说,“之前雷切养过一只肥狗,那只肥狗被人从三号楼的楼顶推下来的时候,正好就落在浴室窗户的后面那片雪地上……所以有时候大脑抽风,他会来看看。”

    “最后,我不信我的魅力还没他大。”声音听上去有些郁闷,莱恩完全不像是脚上有伤的人,敏捷翻身上床,侧身躺好。

    所以……不管那个变态男是不是雷切,阮向远心里已经因为天仙情敌明显吃醋的语气乐开了花。

    “我听mt说,二号楼的王权者自己也在找一个合适床伴,”莱恩嘟囔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很惊讶,我不知道有什么好惊讶的。”

    “因为他这方面有障碍啊,”雷伊斯以眼都不眨的节奏毫无愧疚地都抹黑别人,“难得跨出了这一道艰难的槛决定正视自己这方面的缺陷,非常令人感动耶,所以大家非常惊讶,恩,就是这样——还有,我说你们都睡得那么好是要干嘛?马上到放风时间了好吗!都给我起来出去运动啊!就是因为你们这群低层的人都这么懒,所以我们三号楼才会被人家说是现在绝翅馆实力最差劲的楼——被一个有性.功能障碍的人统治的楼比下去,我说你们真的甘心吗!”

    阮向远:“……”

    莱恩:“……”

    睡神翻了个身,继续睡。

    技术宅推了推眼镜:“甘心,并且不能更甘心。”

    在雷伊斯不依不挠的咆哮声中,整个牢房的人除了腿脚不便的老神棍,统统被得了狂犬病似的狱警从床上面拽了下来,甭管是缺胳膊还是断腿的,最后他们统一跟着拖拖拉拉的大队伍往操场那边走去,雷伊斯很满意地跟在队伍的最后面,阮向远举着自己的馒头手,十分淡定地走在人群中间——

    那些对他窃窃私语各种吐槽,统统听不到,那些探究怀疑的目光,也统统感觉不到。

    教皇虽然在一层楼算个小头头,甚至在刚进绝翅馆的时候,很多人曾经都看好这个大概是智慧型以及体能型双向发展的新人——然而过了几年,新人变成老人,他高调做人高调做事却还是在一层扑腾,人们终于觉悟这只不过是各方面有稍有涉及的庸材而已。

    偷袭还在保护期的新人,就是他的不对,谁还没个新手期?哪怕是已经被绝翅馆这些年的生活磨得棱角全无,群众表面上什么也没说,心中却还是有些不以为然——他们当然不会去把同情之类多余并且会惹麻烦的情感摆在表面上,甚至在非常清楚眼前这个新人是纯粹无辜的情况下,跟他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除了教皇那些手下之外。

    他们坚信,这个黑头发长得不怎么漂亮的新人是被二号楼的王权者上过了的。

    害他们老大被关禁闭的人,虽然不能进行行为上的攻击,但是,他们可以进行语言上的侮辱,所以在整个放风时间,有规律的篮球声、跑步声、闲聊声以及各式各样吵杂的声音混为一团的时候,阮向远耷拉着肩,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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