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放马过来。”

    “哈哈,郑堂主,你这说的就有些过了,我乾徒只是对事不对人,我为何要针对你。如今证据确凿,我只是按照规矩办,难道郑堂主觉得我有偏帮?”乾徒目光凌厉地盯着郑天然问道。

    郑天然哼了声,道,“此事只是此子的一派之词,又岂能尽信,再者,就算我孙子做的有所不对,老夫也愿意替他赔罪,法不外乎人情,要是元鼎派是个没有人情的地方,那又如何凝心聚力。而且,我们就事论事,那丰元酒楼被毁,可不是我孙子做的,而是他!”

    说话间,郑天然指向了天佑,将矛头对准后者,道,“他不但奋起伤人,还毁了酒楼,这是无数人亲眼目睹的事实。乾副门主只追究我孙子的责任,不严惩此人,怕是有些说不过去吧?”

    “哦,是这样吗?本副门主可不觉得,若不是郑少不讲理,人家也不至于被逼急了动武,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郑堂主,只要揪住了因,这果自然可以解决。”乾徒云淡风轻地说道,而趁着郑天然尚未开口,乾徒再度出言道,“好了,我知道郑堂主觉得我处断不公,所以我早已言明,今日召集诸位过来,是一起探讨探讨此事该如何追责,如今,我们各执一词,也争不出个结果,就让在场的诸位,一同表表态吧!”

    郑天然压制下心头的怒火,点了点头,冷笑道,“好!那我们就民主表决一次。”说完,郑天然哼了声,没有再出声,不过在其嘴角,却是露出抹冷笑,比人多,他郑天然还没怕过谁,而且,若是乾徒敢继续咬着不放,郑天然不介意给乾徒一个深刻的教训。

    在众人的投票表决后,在场四十三人,竟然有三十多人支持郑天然,剩下的,全部都是保持着中立的,支持乾徒的,竟然没有一票,这等结果,着实出乎了乾徒的预料,让其老脸有些挂不住。

    “怎么样,乾副门主,这便是民心所向!”郑天然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反而是那些两不相帮的人,让郑天然都记在了心里,暗道以后这群人想要讨好自己,那还得付出比别人更多的代价才行。

    “民心所向?”乾徒摇了摇头,嗤之以鼻,不过如今结果一出,乾徒也懒得继续和郑天然兜圈子,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众人,极为直白道,“今日我是专门针对郑天然而来,擒住丹堂副堂主,是给大伙儿提个醒,该如何抉择诸位应该掂量掂量,可是,你们的选择太令我失望了,难道说,我元鼎派中,真的就只有结党营私的人?”

    乾徒直截了当的将话阐明,着实令人瞠目。这样的事,大家心里清楚就可以了,你这么说出来算是个什么事,这不是明显不给郑天然面子吗。而且,这也是将自己这些人都得罪了。

    果然,郑天然也不再给乾徒面子,站起身,咄咄逼人地看着后者,道,“好!乾徒,你有种,今日坏了我的大事,如今还如此不将老夫放在眼里,你以为,你是副门主就可以为所欲为?如果民心所愿,你这副门主,也得给我下去。”

    “怎么,你还想带人弹劾我?那我就看看,你有没有这能耐。”乾徒极为恼怒道,“来人,将这郑天然给我擒下,他以下犯上,今日本副门主要严惩他!”

    然而,乾徒的命令,并没有人响应,别说在座的诸人,就是场外的那些侍卫,也没有一个敢入场的。郑天然,谁敢得罪,更何况,在座的人都已经表明了态度,他们显然更支持郑天然。

    “哎,乾徒,你做一个闲散的副门主不是挺好,非要来闹事,你现在可看清了,这就是民心,要动我和我的人,你也得掂量掂量份量!”郑天然极为嚣张的说道,“好了,来人,将这一些个家伙给我擒住!”

    随着郑天然发号施令,在座不少人瞬间出手,第一时间制住了青若佃、天佑、邢尘和徐杉,而丹堂副堂主,则是被去掉了禁制,恢复了自由。

    乾徒无奈的看着这一切,他是大势已去,让他伤心的是,元鼎派已经腐烂到这等境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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