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太势弱。他已经被那三个人压倒在了地上,其中一个人正骑在他胸口,挥着拳头打着他的脸。那人头发已经花白,看上去似乎是上了年纪。

    “住手住手哈。”李沐一溜小跑跑上去,抓住了正在打人那男子的拳头。

    那人拳头被李沐握住,不由偏过头来,瞥了李沐一眼,满不在乎地说道:“放开!”

    “客官,消消气消消气。”李沐没有放手,赔着笑脸劝道。

    俗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不过这位客官是在气头上,显然没把李沐当回事。李沐想了想,单手用力,捏住了那人的手腕。

    那人吃痛,皱眉大呼道:“干什么!放手!”另外两人见他吃亏,连忙转了目标,挥拳向李沐而来。

    李沐刚想动手,但是觉得自己在这出手不好,所以干脆凝气于胸口,让他们两人的拳头砸在胸口上。“呯呯”两声,李沐顺势摔倒在走廊里。但是阿良和祖哥却趁机拖开了另外一人。

    那两人虽然力气大了点,但是没有真气,说明也不是练武之人。所以李沐很快站了起来,又拦在了两伙人之间。

    “客官,客官,二位消消气,消消气。”李沐翻来覆去都是这句话,因为他确实也想不到什么好劝解的话。

    这个时候,小蝶带着罗妈妈风风火火地走了上来。罗妈妈一瞧,立刻急道:“哎哟,杜大少哟,这是怎么啦?怎么打起来啦?”

    刚才骑在另外一人身上打人的男子恨恨地说道:“罗妈妈,你这是看不起我么?今晚我早就约了轻柔姑娘共度春宵,定金我都付了,怎么又突然冒出一个他来?”

    杜少很是霸气地一指,李沐这才发现刚才被按在地上打的那个人竟然是个头发花白的人,年纪也不算大。看上去应该正值而立之年,李沐之前也是被他花白的头发给骗了。

    那人嘴角流血,但是还是拽得很,他对着杜少笑了笑,然后“呸”地一声,吐了口血痰。

    “嘿,这老小子真是拽,少爷,看我怎么收拾他。”杜少身后的人立马跳了起来。

    罗妈妈连忙靠到了杜少身上,用手抚摸着杜少的胸口,说道:“杜少且慢,待我来问问他到底是什么人。然后你再收拾他也不迟啊。”说着,罗妈妈冲杜少挤了挤眼。

    杜少揉着手腕,看着罗妈妈。他说:“你去。”

    罗妈妈一扭一扭地走到花白头发的那人面前,她习惯性地上下打量了一眼,发现对方穿戴普通。而看他气质,更像是三十多岁,一事无成的懒汉。不过,他为什么敢大摇大摆地走到轻柔姑娘房前,和杜少这样一看就不好惹的人争风吃醋呢?

    罗妈妈还在思考,那人却抢先开口道:“喂喂,老鸨,你刚才说的话,我可是听到了啊。”

    罗妈妈混迹风月场多年,被人抢白一通,没有半点羞愧。她笑眯眯地说道:“这位客官,轻柔是我们楼里的头牌。她接客向来是预约的。这是南边元贞车马行杜老板的公子,三天前他就预约啦。”三言两语,罗妈妈即说明了待鸳楼的规矩,又暗自点了一下杜少的身份。只要眼前这个人不是傻瓜,那么就应该会在心里衡量一下了。

    那人皱了一下眉头,“车马行老板儿子?什么鬼?”他从怀里掏出一物,冲着罗妈妈扔了过去。罗妈妈伸手一接,定睛一瞧,发现自己手中是一块令牌,白玉质地,只是一眼,罗妈妈就知道玉就是卖了她这楼,她也买不起。

    这下,罗妈妈额头上的汗冒了出来。

    那人咧嘴一笑,张狂地感觉铺面而来。李沐站在侧面,也能感受到此人潜藏着的霸气。那人双手慢慢上抬,拢在头发上,十分做作地假装顺着自己的头发,“老鸨,你识字的吧?把上面的字念出来呗。”

    罗妈妈拿着令牌的手颤了起来,“天八。”令牌上面,写了一个大的天字,天字下面则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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