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和龚战戈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他们两人拜单砗为师,本身也是性(淫)之人,他们跟随单砗就是为了能够学到单砗的用毒手段,以此来满足自己的(***,提升自己的功力。

    可遇到体质特殊,或者姿色上佳的女子,往往被单砗啖了头汤,他们只能捡单砗玩剩下的。双修之法,男子元阳与女子元阴之时为最佳。男子采阴补阳,也是采补女子元阴最有神效。可因为单砗的缘故,两人很少有机会一尝女子初味。

    如今,单砗放出话来,其中的意思很明显。只要你们拿下眼前的女子,那么老子不来管你们,你们爱怎么上怎么上。这下,两人大喜。

    心中有人盼头,手上似乎也多了一份力气。对于男子来说,一旦燃起(欲)火为动力,其产生的力量大得惊人!

    李小敏原本以一把短兵,将只用一双肉掌的曾黎数度逼入绝境。可自从单砗说了那话,曾黎的身影竟然也飘忽了起来。吴青芬那边,也是一样。龚战戈一根长棍,本就是一寸长一寸强,以剑破棍,自然不能硬生生力抗。所以吴青芬展开映月剑法,挑着里面空灵的招式,去以巧破力。

    可是单砗话音过后,龚战戈受到激励,力量似乎变得更大了。这让吴青芬应对起来,十分难受。

    单砗以身作则,阴到了赵依妍,一言而出,扭转了场中局势。其心思之机巧,可见一般。当年能够逃脱付水琴的追杀,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单砗看着场面已经在控制之中,也是松了一口气。他一瞥站在远处的黄旭冬,心中痛快。“旭冬老仙,你不是怕沾染上身么?你看,我又不需要你来相帮。”

    黄旭冬充耳不闻。

    单砗得意洋洋,长出一口气。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有一声尖啸从空中来,仿佛箭簇蜂鸣。

    黄旭冬眯着眼睛抬头望去。

    有一剑,化作流光,从天而降。

    “咄”

    单砗贴着地面,狼狈翻滚一圈,才算是堪堪躲过这一剑。

    “娘的,什么人?”单砗也是抬眼瞧去。一把长剑,直直地插在青石之上。剑身通体粹白,仿佛是上等白玉雕琢而成。剑脊之上,一行鸟虫大篆铺列期间。

    这剑占尽了古朴二字的风韵。

    事实上,这把剑也有一个十分有风韵的名字。

    不争

    有道是君子不争。能手持这把剑的,必定是个君子。

    一见那剑,吴青芬李小敏脸上都是一喜。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那把剑的主人从屋顶缓缓降下。

    那是一个风神俊秀的少年郎,两道剑眉入鬓,眉宇之间一股浩然气。他身穿一件素色外袍,迎风摆于身后,猎猎飞舞。

    那少年在半空,伸手一招。

    原本插在地上的不争剑应声而起,飞入少年手中。

    他手握长剑,对准被血坤幡束缚住的赵依妍。只见他手腕轻动,长剑亦随之而动。这一剑,只是轻轻巧巧的挑。看上去也的确是十分轻佻。

    血坤幡仿佛被一只大手扯起,露出了被困在其中的赵依妍。赵依妍脸色绯红,双目紧闭,似乎摇摇欲坠。

    少年眉头一皱,脚下一踏,飞身上前。

    就在赵依妍向后倒下之前,抢先抱住了赵依妍的腰肢。赵依妍似乎未有所觉,软软靠在少年怀中。

    “赵师姐,你没事吧?”少年柔声细语的询问着。

    可赵依妍此时身中春宵毒,正是昏沉的时候,并没有回答。

    单砗惊讶于那少年轻巧一剑,破除自己血坤幡的束缚,面有异色。他向一旁袖手旁观的黄旭冬投去询问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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