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将流寇尉迟金墨驱逐出海疆也有夏侯将军的功劳,那司马青川原本是太子死党,早有不臣之心,去年又丧失了平州大片土地,罪不容恕,此等人物岂可与夏侯将军相提并论?”

    “陛下,”一直默不作声的左丞相黄埔松之终于开口了,一边说着,他那滴溜乱转的小眼珠还在不住地打量着皇帝的脸色,

    “依老臣看来,夏侯将军罪不至死,想那东方济诡计多端,是个公认的厉害角色,当年战功赫赫的司徒继长也曾败在他手里,可先帝并未责罚于他,而是让他将功补过,这才有了显庆六年对南辰的大胜。”

    “言之有理!”显庆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

    “夏侯雅正罪不至死!现在,云、静二州战事堪忧,夏侯雅正的事情暂且放一放。诸位,司徒川没有东进静州,而是南下云州,他为此专门写信向朕作了解释,如果是为了救援宇文景倒也情有可原,只是这样一来静州的局势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目前,看不到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昆宁的陷落。”

    “陛下,”大司马夏维伦进言道:“在这件事上,司徒恐有私心。”

    “此话怎讲?”皇帝的脸色立时阴沉下来。

    “世人皆知云州是司徒的家乡,裴元直又与他父亲是故交,他此次不惜违抗圣命,执意南下云州恐怕不全是出自公心。”

    “那夏大人的意思是司徒不顾云山王景殿下的安危,任期自生自灭就是出自公心?”上官景元马上反唇相讥。

    “你!”夏维伦明显被激怒,憋得满脸通红,一时竟哑口无言。

    “两位大人暂且息怒,”看到朝堂上剑拔弩张,御史谷梁清海急忙站出来打圆场,他看了一眼正襟危坐在龙椅上表情严峻的皇帝陛下,

    “陛下,司徒将军违抗圣意也是情非得已,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天都之去云州数千里之遥,陛下不可能准确及时地知晓当时当地的情形,因此这件事不值得争论不休。”天都昭元宫的朝会最终不欢而散,大臣们各怀鬼胎,莫衷一是,幸有个别忠直之士仗义直言,皇帝的怒火总算平息了下去。

    宇文承继猜的没错,此时的昆宁城确实危在旦夕,但仍在大夏国的手中,在数日的战斗中,胡征明和尔朱英龙二人鼎立合作,终于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之后确保城池不失。

    南辰皇后公冶梦月变得心急如焚,她看着城下堆积如山的冻得梆硬的死尸,看着成千上万的鲜活的生命不断倒下,先前对北伐的成功信心满满的她深深地感到了天都的渺远。

    然而更大的打击很快接踵而至,她看到欧冶俊雄神色不安地向她走来。

    “皇后殿下,臣刚刚接到了来自云州的消息。”欧冶俊雄停顿了一下,脸色极其凝重,

    “司徒川到了云州,我们遭遇了惨败,总计六万大军被其歼灭。”

    “你说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公冶梦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皇后殿下,司徒川以假死之计骗过了公孙大人,火烧红梅谷,使居炎藤甲兵和千象阵全军覆没,并在以后的战斗中重创了我方骑兵,大将穆提崇光不幸阵亡!公孙将军目前已经撤退至长门以北的赤霞岭一带,伺机再战。”

    “这是我有生以来得到的最糟糕的消息!”云州的惨败犹如五雷轰顶,荡击着公冶梦月的心,她直感到天旋地转,几乎跌倒。

    “白袍司徒,看来我的担忧成为了现实。”公冶梦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欧冶俊雄也几乎第一次见到至高无上的皇后作为女人的脆弱的一面。

    “难道白袍司徒就是不可战胜的吗?”公冶梦月幽幽地说着,声音很小,几乎是在呓语。

    “皇后殿下,”欧冶俊雄语气极其坚定地说道:“要想在战场上打倒白袍司徒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臣有一计,可以兵不血刃地除掉白袍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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