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扶苏以为吕布会派遣苏秦过来的,却没有想到来的人居然是赵光义。
赵光义是一个面上无须的青年人,先是向着扶苏行礼,而后入座方才道:“我晋国与秦国自古以来就是友好之邦,故而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秦晋之好!不知究竟是哪里触怒了尊上,尊上今日要兴兵讨伐?”
扶苏冷笑一声:“这天下乃是大秦的天下,率土之滨接乃是朕之土地,晋国也是朕的国土,朕今日来收回属于朕自己的东西,你说有何不可?”
赵光义面色微变:“尊上为秦国皇上,我家皇上为秦国皇帝,相互结盟有何不好?”
“割让峡县,我大秦自然退兵。”扶苏忽然说道。
赵光义拱手道:“峡县乃是我朝固有领土,不得割让,还请秦国皇帝赎罪。”
“那就回去告诉吕布,叫他统率大军,准备和朕决一死战;朕当年在北方放过了他,他却不似感恩之心,现在依旧自称为朕,需知道这天下,只有朕一人可以为自称为朕!”
“这天下,朕准许谁可以称孤道寡,谁才可以称孤道寡!如果不遵从大秦的号令,那就是叛逆,论罪该诛杀!”
扶苏一连串的反问,气势逼人,叫赵光义几乎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干笑道:“难道非战不可?”
“臣服于朕,自然无需交战;汝难道没有看到胶东王现在过的日子何等快意?”扶苏身子向前倾,逼视着赵光义。
赵光义沉默了一会,道:“秦国皇帝可知道楚国已经答应出兵,如果两国的战事真的不可避免,到了那个时候,郑国、楚国也会同时出兵协助我国,定然可以击溃贵国。”
“现在两国的战事还没有厮杀到难分难解的时候,自然有何谈的可能;所有的将士们都是上有父母,下有妻儿;皇帝又是仁德的圣君,自然不会忍心看到自己治下的百姓生离死别;白发人送黑发人,军中将士幼子无人抚养,妻妾在他人胯下承欢。”
“所以,如果是我晋国什么地方冒犯了皇帝,我晋国一定负荆请罪,只希望得到皇帝的宽恕,免得叫两国都蒙受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