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赢无敌笑嘻嘻的退了出来,他的战马还在安邑城中,这时候随便骑了一匹马,就和周市领着圣旨前往村子里边去。
赢无敌也不在乎渐渐黑下来的天色,一边赶路,就把这一次的遭遇和周市说了一遍。
当然,更重要的是赢无敌问了周市,怎么样将一个软又软又甜的妹子推倒……
周市不敢说是个中老手,可是也算得上是经验丰富。
一个老不正经再加上一个小不正经在小跑的马背上时不时发出嘎嘎的怪笑声,在这夜幕里听着心里瘆得慌。
“如果说这寻常女子,自然是爱慕钱财,可以金银珠宝因风吹火获取芳心,但是大王何等身份?权势滔天自然不需如此。”
赢无敌哭哭丧着脸说道:“这个也行不通,当初她在整理我衣服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却还是那样对我,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父亲的死……”
“这个与王爷无关。”周市正色道:“天下之间的战争,又有谁说的上是对是错呢?臣以前听皇上说过一句话,只是……”
“只是什么?”赢无敌好奇道,很少见到周市欲言又止的时候。
周市咬牙道:“只是这话皇上说出来自然无妨,只是在臣下口中说出来,却实在是有些忤逆犯上。”
“对寡人这事情有帮助?”赢无敌诧异道。
“有!”周市肯定的说道:“而且一定可以打开徐家小娘子的心结。”
“那就说嘛,父皇那边我给你挡着,当然只限于这一次。”
周市面色凝重,赢无敌看在眼中,觉得自己叫他说那话,简直就像是要逼迫他造反一般:“皇帝说‘错的不是我们这些人,错的是这个时代;要杀徐家娘子的父亲,不是皇帝本身要杀,而是这个时代逼着皇帝要杀,没有谁是对的,也没有谁是错的;错的,只是这个时代,是这个时代错了,死掉的人每年都应该认真祭祀,活下来的人,就应该勇敢的活下去。”
赢无敌觉得周市平日里都是一副怒颜屈膝的模样,可是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身上却像是带着一种伟岸的光辉,像是一个咏诵史诗的博士,穿着一身素衣,站在遍布了死尸的战场上,面对着血与火,将这诗篇吟诵出口。
“有搞头!”赢无敌沉吟道:“绝对有搞头,我一个大男人看你说这番话,都觉得触动很深,更别说那徐家小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