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韩广在生擒项伯以后,就直接名言过,蜀国在南广城兵败的时候,他领着大军逃出南广城以后,就已经迷失了方向,等到他从大山中走出来的时候,发现罪将已经领着三十万大军南下。
心中已经生出了畏惧之心,这才暗中蛰伏山林之中,如同草寇一般;只是谁都未曾想到后来兵败,项伯领着先头部队逃走,这才偶然被韩广挡住了去路。
在这,话说话回来了,臣如果真的暗中通了蜀国,又怎么会有冰河安灯惨烈的一战?”
说到这里,韩信脑海中浮现出来闾宼牵着马叫自己先走,他领着剩下的武卒阻挡蜀军追兵。
“陛下!臣有本奏!”正在项伯已经变了脸色的时候,众人忽然听到大臣之中,有一人大声喝道。
项羽下意识地说道:“有本奏也等着,等到这事情解决完了再说。”
“臣要上奏的,就是这件事情。”一个武官从人群中走了上来,向着皇帝行礼,然后一同跪拜。
这个人,就是灌夫!
灌夫磕头道:“陛下,当初在冰河的时候,先父和项伯大人是一并冲出来的,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项伯大人领着粮草先行逃走,直接对着身边的士兵说:元帅大人有福气,不是早夭之人,就这样将元帅大人丢在原地逃之夭夭,着实可恨!
也正是因为,先父才会在暴风雪的哪一个夜晚受冻馁之祸而死!臣身为人字,哪怕是背上公报私仇的罪名,也不得不站出来说话!”
“可笑!”灌夫话刚刚落下,项伯就已经忍不住大声骂道:“灌夫!你父亲本来就是重伤不治而死,怎么算到了我头上来,当初本帅确实是说过韩元帅并非是早夭之相,乃是因为我有相面的本事,你以为是信口胡言?如果是老夫信口胡言,韩信又怎么活着回来的?”
“项伯!你我现在在皇帝陛下面前,为何还敢满口胡言?你可是不怕天谴吗?”灌夫大声斥骂起来。
“放肆!朝堂之上容不得你武夫放肆,你既然说当初你父亲是死于冻馁之祸,而且还是因为老夫带着粮草先行,才使得你父亲没有吃的活活饿死!哼!本帅记得,当初那个时候可是还有不少士兵跟着听到这话的,虽然说大部分人都已经战死,但是不还是有三十几人跟着你们回来了,你可敢叫这三十多人上大殿上来,当堂对峙!”
灌夫怒斥道:“我心中无愧于天地,眼下有皇帝主持公道,有何不敢!只怕某些人心中有鬼,就快要露出马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