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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了?”

    祁承流着泪,站在晚风中,看着城楼上的楚国儿郎们疯狂的脱光衣服,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恶心的肿块。

    “醒过来!醒过来!”祁承靠着女墙,他以为自己在做梦,而且是最恐怖的一个梦。

    这是地狱,地狱就在眼前。

    “哈哈……”赵佗在举杯痛饮,胜利是必然的,按照之前用村中的活人做实验,最多一两日时间,瘟疫就会发作,死人那速度简直快的令人可怕。

    “斥候来报,南广城已经乱起来了,楚军开始向城外运送一车又一车的尸体!”张哮从大帐外走了进来,带着一身的燥热,见得赵佗在正在饮酒纵乐,便笑道:“属下从外边回来的时候,见到有一村落的妇人浣纱,姿色颇不错,不知……”

    赵佗放下酒杯,含笑道:“我等以瘟疫杀城中百姓,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再祸害村寨中的妇人,却就有些说不过去,陛下的天下,终究是需要民心的,我等在陈金山的所作所为,早就已经是天怒人怨。

    但是一切都是为了攻下南广城,陛下知道也是无可厚非的,可如果肆意妄为,到时候项上人头也难以保住。”

    张哮强笑道:“将军说的是,小人受教了。”

    “南广城现在已经乱起来了,但是这还不够,我们再等等,本将打算把在陈金山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总结起来,送往僰道城回报于陛下。”赵佗正色道,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是错事,在他心中觉得这是为了大蜀江山。

    张哮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在他看来,赵佗完全就是为了自己的身份地位能得到稳固,才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了的事情来。

    再说南广城中人,姜松这时候就算是在迟暮,也知道那天飞上城楼的污秽之物,是带有疫病的,军中每天都会死很多人,

    祁承在清晨的时候咽了气,这三两日时间,祁承只要见到自己,就请求自己了解他的生命。

    祁承……当初在韩信南征的时候,就已经算是一号人物,后来姜松在山梁战场听闻鱼俱罗和定彦平两人战死,急火攻心昏死过去,便是祁承救走了姜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