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会重蹈田儋三兄弟的覆辙!”

    “放肆!孤王乃是襄王之子,齐王建之弟,乃是齐国正统,你竟然敢那孤王和田儋那几个庶出的卑贱之人作比,你眼中可还有本王?”田假发怒,喝道:“左右何在?将此人拉出去杖毙之!”

    “喏!”

    左右侍卫走上前来,怒声喝道,作势就要将阎行拿下,阎行发怒,空手杀人,顿时就有两个侍卫倒在了血泊中。

    其余的侍卫见状踟蹰不敢上前!

    刘秀高声喝道:“阎行造反!此刻不拿下,更待何时?”

    “哈——”

    一时间,宫廷外的手提战戟的侍卫冲了进来,团团左右把阎行围了起来。

    阎行瞠目圆睁,吓得左右侍卫不敢上前来。

    “大王!你不要忘了你的江山是怎么来的!”陈友谅冷冷说道,一双眼睛鹰隼般盯着田假。

    田假畏惧,不敢与陈友谅对视。

    “滚!”

    陈友谅转头怒喝,宫门外的侍卫纷纷转头,不敢停留。

    “哈哈……田假老小儿,你还真以为你做了几天大王,就目中无人了?若不是我家主公赏脸给你,你还真能在这上头发号施令不成?”阎行狂笑,就这么站在朝堂上似若无人般。

    田假畏惧,不敢说话。

    刘秀看在眼中,心中大感不妙,陈友谅给他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哼!”陈友谅盯着田假许久,最后冷哼了一声,方才领着阎行等一干武将,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朝堂。

    “哗——”

    陈友谅一走,整个朝堂之上顿时哗然一片,人人都在破口大骂,可偏生程友良还在这里的时候,众多朝臣如同老鼠遇见了猫,一个个憋着气,一动不敢动。

    “罢了!退朝!”田假叹息了一声,脸上带着不甘之色,可却无可奈何。

    现在朝廷上边,周瑜一走,就没有人能和陈友谅抗衡了。

    可笑田假当初还想着把陈友谅召回来,能和周瑜相互抗衡,而他就可以从中牟利,拉拢一个,打压另一个,现在看来,简直就是驱虎吞狼,自掘坟墓。

    刘秀眯眼看着满朝文武,心中越发的生出一种警觉——临淄城不能待!

    陈友谅那种极度危险的眼神,就像是梦魇般,叫刘秀挥之不去。

    “走!”

    刘秀什么都没有收拾,回到了齐王赏赐给他的宅子里,便直接吩咐下人备马!

    下人自然不敢迟疑,立刻就备好了马匹。

    只不过片刻时间,刘秀身上只带着一个水壶,便骑着马,急匆匆的向着城门口去了。

    城门口这里,已经汇聚了不少的士兵。

    刘秀一看,心中咯噔一声,更加沉了下去,到了此刻,他越发的肯定,临淄城要变天了!

    “刘大人,奉国柱之命封城,无关人等,不得外出!”一个武将走了上来,微微拱手道。

    刘秀闻言大怒道:“我奉大王之命出城,莫说是一个小小的城门,就是王宫之中,我也能来去自如,你什么身份,竟然敢站着和本官说话,滚开!”

    看着怒不可遏的刘秀,武将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刘秀就此纵马上前,一鼓作气冲出了城门!

    出了城门,刘秀不敢有丝毫的迟疑,立刻就驱马在官道上追了上去。

    两个时辰后,天空渐渐发黑,刘秀远远地看到一辆车驾,不是那宋江,又是何人?

    “宋先生!”

    刘秀高声喊道。

    宋江听闻是刘秀的声音,掀开车帘子一看,发现刘秀一人独骑前来,心中暗道:莫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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