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声,一个个眼神发愣,倒是也有机灵的人,细细的听了三两声以后,便带着头高声呼喊了起来。

    其余的人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城主府发生了什么事情。

    紧接着,周瑜下令,调集城中所有的军队,领着葛婴、尤其是田市,前往军营中,宣读了那一份禅位诏书。

    军中大头兵可不会想那么多,方正跟着谁,都是打天下,一样的玩命。

    谁当皇帝都一样,最重要的是新王登基,一定会有很多赏赐……

    ……

    “陛下,饶安城传来消息,田儋之子田市手持田儋的禅位诏书,声称田儋禅位于周瑜,而周瑜也在当日里称齐王。”浮阳城中,薛仁贵脸上带着古怪之色,向着扶苏禀告道。

    扶苏闻言,走到了厅堂外,看着渐渐放晴的天空,笑道:“田儋还在武遂城,朕下令叫田儋写书信给他儿子田市,周瑜这小把戏,必定不攻自破!”

    “陛下圣明!”薛仁贵连忙拱手道。

    “这些日子,京城有没有传来什么消息。”扶苏问道。

    “一切安好,京城那边的大雪已经停下。”薛仁贵笑道:“陛下,这严冬眼看就要过去了,我朝接下来,是否要进兵?”

    扶苏沉吟片刻:“这件事情不急,要回去看看法正、诸葛亮对于明年的预算如何,我朝统治之下,那些氏族大家对于朝廷强行征发粮草,颇有微词,朕有心整顿,但是却不可以操之过急!”

    “传常遇春来!”顿了顿,扶苏开口道。

    薛仁贵眼角挑了挑,听到皇帝传召常遇春,眼角也不由得跳了起来。

    不一会,常遇春来到了皇帝临时的行宫中。

    “参见陛下!”

    扶苏放下手中的南边细作传回来的消息,看了一眼常遇春道:“平身。”

    常遇春道:“谢陛下!”

    “辽东辽西两地,原本是前燕国所在之地,此地多有商贾之家,天下乱起来的时候,盐铁都被几个世家大族把持,法正在收回盐铁经营归属国有的时候,遇到了不少问题,朕想听听你的意思。”

    “啊?陛下问末将?”常遇春楞了一下。

    “嗯?朕不可以问你吗?”扶苏破感好笑。

    常遇春眼中狠戾之色大作:“依照末将的意思,自然是杀!”

    “嗯!”常遇春会这样说,自然的在扶苏的预料之中,“眼下有四大族、燕家、吴家、旬家、周家四大家族,朝廷下令把盐铁收归国有,这三大家族之人,也不敢不从,可是冶铁和晒盐,可不是随便抓一个人过去,就能做的,这是一门技术活。

    燕家以莫须有的罪名,一口气杀掉了上千冶铁的家奴,周家故意把船舱破了一个洞的,把五六百熟练地晒盐工匠沉入大海!这些人,都该杀!但是朕找你,是想要问你,怎么杀,有什么最好的办法,杀掉这些人,但是却可以叫天下人交口称赞?”

    常遇春额头上已经出现了汗水,他哪里的懂得这个?方正领着军队冲杀进去,左手手起刀落,右手手起刀落,砍下一颗颗人口,不就行了!

    再说了,燕家、周家就算是地方豪族,但是谁赋予他们生杀予夺的大权?这分明就是造反!

    就这样一条,还不足以定罪?

    “陛下?这?”常遇春吞声踟蹰,最后咬牙道:“末将倒还真是有一个计谋!就是说出来之前,请陛下恕我无罪!”

    扶苏闻言,心中多少有些惊讶,便道:“直说无妨,朕又不是残暴之君。”

    “陛下!我大秦律法中,凡是谋逆,皆为死罪,若是依照先皇的法令,则全族上下尽数斩首!陛下仁慈,废除了全族斩首,十五岁以下,七十岁以上者贬为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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