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安家。

    现在他们可能只是在这里安插了一个只有三五名员工的办公室,但是大家都相信随着时间以及贸易的变化,以特耐尔会变得非常繁华。

    扎克就是带这种心态和想法,提前投资,来到了特耐尔城。

    他本以为这只是一座小城市,没有什么见过大世面的资本家,他就是这座山里最大的老虎,一来就掀起了层层风云。

    先是买下了特耐尔大剧院,然后又出手买下了大剧院周边的几栋房子,据说他还组建了一个保安公司。

    就在扎克先生认为自己将是特耐尔城最大的老虎时,他发现一名从来都没有被他放在眼里的乡下警察局局长,居然和地下世界的皇帝是一个姓氏。

    然后……他怂了。

    在梅森上台的过程中扎克先生给予了梅森不少帮助,南方人对竞选和选战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

    此时此刻,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为自己的小心翼翼感到侥幸。

    他就像是一个孩子面对学校里最严厉最可怕最不讲道理的教导处主任那样,有些怯意,又有些期待的站在了隔间的外面,低着头,弯着腰,无比的谦卑。

    没办法不谦卑,因为坐在里面的是杜林,是帝国有史以来最传奇的人物之一,就算他还很年轻,未来的一切都还不是定数,他还是成为了当代最传奇的人物之一。

    这不是某个人的说法,而是一种公认,从农夫的孩子到帝国第一家族的女婿,再到强势的西部之王,如果说杜林不是传奇,反而是在侮辱所有人的智商,羞辱那些被称为传奇的人。

    杜林瞥了一眼扎克,有人在都佛耳边说了一些什么,都佛一扭头又在杜林耳边说了一些有关于扎克的信息和资料。

    他听完后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还是自己曾经忠实的“消费者”,脸上就多了一些笑容,他点了点头,算是回礼,“我只是出来转一转,没想到还惊动了扎克先生,真是非常的失礼,要不要进来坐一坐,喝一杯?”

    这本是一句客气的婉拒,意思是如果你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事情就可以早早滚蛋了,可杜林还是忽略了自己在特耐尔这个小地方的这些人心目中的分量和地位。

    扎克就像是被幸运女神一脚踢到了脑袋那样一脸荣光的走进了隔间里,坐在了最边上。

    不过他很识趣,没有不识时务的给谁敬酒,也没有说话,就那么坐在最角落里,捧着一个酒杯,他不说话不动的时候仿佛这个人都是不存在的。

    杜林他们的逐渐的被舞台上的表演所吸引,扎克这个人虽然可能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是他的手段不错。

    以前特耐尔大剧院几乎已经沦为高级应招的服务点播场所,正儿八经的节目反而没有什么人看,到了扎克手里立刻就起死回生,只能说他还是很有能力的。

    多种多样的变化和潮流让人们对一些传统歌剧话剧的印象焕然一新,每个月更换的节目单很好的让人们保持了对新节目的好奇与期待,加上晚上这样的经营方式,不火才是最奇怪的事情。

    “那个女歌手唱的很好听,就是……”,奥菲莉雅有些脸热的偷偷瞥了一眼杜林,“就是穿得有点少了。”

    其实不是女歌手穿的少,这大冬天的就算是有热循环剧院内也有些冷。

    舞台上的歌手也好,伴舞也罢,看上去她们似乎跟了一个穷老板穿的很简单,其实那些被人们误以为没有遮挡的地方,都是肉色的保暖布料。

    在强对比的灯光和色彩不断闪烁之下,还真没有几个人发现了这一点,只当做是穿的真的少。

    扎克立刻偏头和站在走当上的经理说了两句话,不到一分钟,歌手在唱完第一部分歌曲的时,突然有工作人员让她穿上了一件大衣。

    虽然有些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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