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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破了!”“城破了!”
一时之间,秦军军阵中呼喊声成片。
谢文领着一群杀红了眼的武夫在城楼上听到了呼喊声,只不过是片刻时间,就已经看到了无数秦军呼喊着,冲杀入城中。
“我乃谢文是也!降者不杀!”
谢文手中大刀一挥,怒声喝道,煞气瞬息在战场上蔓延开来;那些本来还想着拼死一战的蜀国武夫,纷纷停住脚步,一个个张着嘴巴,痴呆一般,看着眼前的战场上,
左右回顾之下,除了能看到凶悍的秦军以外,自己这边的上官有的倒在了血泊里,有的则和自己一般痴痴傻傻的站直,不知所措。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中留已破,跪地请降者不杀!”
“降!”
“降!”
“降!”
城内外都回荡着秦军恐怖的怒吼声。
不知道是蜀军中那一个人率先丢下了手中的兵器。
“铛——”
兵刃砸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回荡开来,在数万鸦雀无声的大军面前,显得异常刺耳。
“愿降——”
一个粗犷的声音回荡开来,带着颤抖。
“愿降!”
“愿降——”
一个又一个人跪下,那就是一片又一片的人跪在地上,数万之前还在疯狂厮杀的满凶汉,在不足几个呼吸的时间之内,就变成了温顺的绵羊,全部都跪在地上,请求敌人的原谅。
“将军有令,降者不杀!”
后军的武夫骑着马冲了进来,大声吼道,声音回荡在空寂的战场上。
这是非常鲜明的对比,在前一刻,整个战场上的喊杀声通天动地,九霄天地都在为之震动;现在,确实安静的令人感到窒息。
谢文擦地脸上的鲜血,鼻腔里问道非常浓烈的血腥,但是他整个人却不觉得恶心,反而是有一种追忆,想到了那些年南征百越的战斗。
“男儿就应该活成这样!”谢文将杀得卷了刃的战刀丢在一边上,身后抚摸着自己胸口板甲的上内凹的一块地方。
这是一个手提战斧的敌军武将,他在狭小的空间中,腾挪不及,胸口硬生生挨了一下,护心镜直接爆碎开来,坚硬无比的板甲也内陷了下去,这时候才感觉到有非常强大的压迫感从胸口上传遍全身。
“老谢!你在流血,我为卸甲!”一个熟悉的声音回荡在他身边,何升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身边,和三四个人扣住了他的板甲,强行将板甲从他身上卸了下来。
胸口的铁丝软甲已经凹陷了到了血肉里,剧烈的疼痛一阵又一阵袭上心头,谢文看到了不远处那一个跪在地上的粗汉,身高足足超过他一头,这个人面前有一口非常吓人的战斧。
谢文就是硬生生挨了一下,如果不是板甲的材质超凡,他现在可能就已经魂归九天了。
“就是那人伤了你?”何升眼睛里喷着火,提着刀就走了过去。
田甲一把抱住何遣,低喝道:“找死呢?蒙将军都进来了。”
“哼!算他好运!”何遣畏惧的看了一眼骑着马走进城中的蒙战,非常不甘,但却只有将战刀插回刀鞘。
谢文靠在一边的死人堆上,屁股底下是温热的血水在流淌着,手巴掌轻轻拍在墙砖上,就发出啪嗒的声音。
军医认真检查了一下,直呼万幸,“这里没有伤到胸骨,要是打碎了胸骨,碎掉的骨头就会刺穿内脏,到了那个时候,才真的是束手无策。”
“我乃第一个登上城楼之人,你们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