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将:“记住了,这件事情别说出去丢劳资的脸,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脸给你们丢!”

    众多部将羞愧难当,一个个大声吼道:“喏!”

    揉了揉头发涨的脑袋,宿醉本来应该好好睡一觉的,可是现在这里是在军营,自己偷着喝酒,就已经触犯了军规,不过好在这边上万人的军队都归属于自己,也没有人敢忤逆自己,越级上报。

    曹无伤自己也能把握住分寸,卢琯就算是听到了一些风声,也不会追究下来。

    “将军,卢大人到了!”正在曹无伤端着蜂蜜水喝的时候,一个侍卫急匆匆走了进来,低声禀告道。

    曹无伤听到以后,嗯了一声,一口气把海碗里的温水牛饮了下去,擦了擦嘴角,跟着侍卫走了出去。

    远远的就看到卢琯领着一队人马,似乎还带着几分杀气而来。

    “卢大人!”曹无伤面色肃然,不知道为何,他人出来了,卢琯身后的这些人都是汉王的亲兵侍卫,每一个人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据说有不少的人,都是跟随汉王南征北战的老兵。

    卢琯淡淡的瞟了一些曹无伤,鼻孔里音乐闻到了一些酒气,面色也冷了几分,随手一扬,初现一份诏书:“此乃是大王的诏书,我来提走孙武,你且过目看!”

    曹无伤嘿嘿一笑:“这事情那里需要劳烦大人亲自跑一趟?直接叫人过来说一声不就行了,末将一定亲自把人送过去。”

    卢琯冷着脸,那眼睛瞪着曹无伤,曹无伤讨了一个没趣,却也不敢发作,只好从卢琯手中接过诏书,确认了一遍,上边加盖了汉国的玉玺。

    “还请大人跟随末将来!”曹无伤说了一声,卢琯也翻身下了马,跟着曹无伤来到了看押孙武的军帐外边。

    “大人,我听说这孙武是秦国人派过来的奸细,眼下天气严寒,用不了多长时间,河水水面就会被冰冻起来,大人可是要提走这孙武,用孙武的血去祭旗?”

    无论是在汉军这边,还是在秦军那边,都知道河面一旦冻起来,就是决战到了时候。

    “多嘴!”卢琯瞥了一眼曹无伤,就给了两个字。

    曹无伤嘿嘿一笑,充分发挥了厚脸皮的精神,完全不在意卢琯对自己说什么。

    “见过大人!”

    军帐外边的士兵,都是卢琯的亲信。

    卢琯微微颔首,守在外边的侍卫就把帐子掀了起来,卢琯向着里边一看,却不见孙武人在里头。

    “嗯?”卢琯眉头一挑,快不走了进去。

    曹无伤“呀”的叫了一声,也赶忙冲了进去,大声喊道:“孙武,卢琯大人到了,汝在何处?”

    说着就向着屏风后边孙武的床榻而去,却只看到被褥整齐的摆放在榻上,却不见孙武人在何处。

    “来人!来人!”曹无伤吓得满头大汗,咋呼起来。

    外边守着的侍卫纷纷涌了进来,曹无伤厉声喝道:“昨天晚上是谁在这里看守的?”

    一个武夫走了走上前来,拱手道:“回禀将军,是小人领着麾下的士兵看守的。”

    这是一个百夫长。、

    “啪——”

    曹无伤想都不想,就给了这武夫一巴掌,怒气冲冲的吼道:“人呢!孙武人去哪里了?”

    武夫的帽子都被曹无伤打得掉在地上,嘴巴里也有鲜血从嘴角溢出来,却不敢有半分反抗。

    武夫向着屋子里边环视了一圈,那里还有孙武的人影子,武夫吓得面如死灰,一个劲的向着曹无伤磕头:“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不过三两下,额头上就已经能看到血迹了。

    “别废话了!”卢琯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曹无伤等人立刻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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