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举击杀,——扈昀却是连还手机会都没有,已然身死。”

    “这个废物,毫无知人之明,又优柔寡断,真是死有余辜!早早将那老棺材瓤子架空,却一直迟迟跨不出最后哪一步,不能将之彻底击杀,活该到头来反过来被那老家伙所算!”景王子双眼疯狂光芒闪烁,如同一条疯狼在房内团团『乱』转,怒声咒骂道,“这老混蛋倒是一死百了,但我们这么多年在他身上的所有投资,算是打了水漂,这老畜生真是害人不浅!”

    望着冷静尽失的景王子,雷大先生张口想要说什么,又默然无语。

    “那老棺材瓤子已经多年不曾管事了,此次到底什么原因,突然搞出这么大动作,对扈昀下手?这背后,到底有什么玄机?”景王子长吸口气,稳定下心神,终于问出了一个有深度的问题。

    雷大先生道:“据平复燕分析,老院长很大原因是在为元源那混蛋出头,给扈昀定的罪责之一,就是私自缉拿帝国军官!”

    景王子一脸疑『惑』,道:“那老棺材瓤子与那小子素昧平生,如此卖力替他出头,完全不应该啊!对了,这小子的本命属『性』觉醒仪式,不就是老棺材瓤子给主持的吗?难道当时他们就勾搭在了一起?——不成,此事背后恐怕另有玄机,你待会儿下去,多方打探一下。”

    “是。”雷大先生叉手道。

    “扈昀被人暗算,那平复燕这老狗当时又在做什么?他难道是死人吗?”景王子像是忽然想起,再次怒火中烧。

    雷大先生道:“平复燕说,当时情况太过突然,堪称变生肘腋,他根本来不及出手扈昀已死,而大局已定,他更不敢妄动了!他还带过话来,要殿下以后与他来往越少越好,现在星师院正处在戒严、清查中,一切要小心从事。”

    “小心从个屁事?”景王子连连冷笑,“他是怕成为星师院下一个被打击的对象吧?毕竟他对元源可也没有少下过黑手!真是窝囊废一个,这点变故就吓破了胆子,吞了王兄那么多好处,作用还没有起一点儿,就想明哲保身?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雷大先生垂头轻声道:“似乎,现在与他保持距离、暂且保存下他还是有用的,毕竟现在的确不是与他继续交往过密的时候。而执意『逼』他闹出什么事来,也属不智,毕竟现今局面我们并不占优,到时万一真个被老院长揪住把柄,将他也拔掉,我们在星师院可就一点儿影响力也没有了。”

    景王子脸『色』闪烁,半响点了点头,道:“哼,就是放过他,也不能再继续便宜他!以后将奉送他的水玉、珠宝,统统全部断掉!”

    雷大先生暗中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那老棺材瓤子还真是好手段、真不能小视啊,随随便便将扈昀一处死,星师院大权就重新回到他的手中,并且彻底斩断了我们掌控、『操』纵星师院的企图,还真是汤水不漏啊!”景王子咬牙切齿,恨恨不已,怒气爆发,猛然一脚将几案踢飞半空。几案连带酒瓶一下化为粉碎,酒水混合着木屑,簌簌而落。

    蜷缩墙角的两名侍女,差点没有吓死过去,望着神『色』狰狞、阴狠森寒气息散发的景王子,脸『色』惊恐欲绝,不住剧烈哆嗦着,香汗已然将罗衫溻透。

    “是不是、是不是将此事尽快通报大王子?”雷大先生提议道。

    听到大王子,景王子脸『色』一变,慢慢自暴怒情绪中缓过神来,颓然道:“这个消息,自然要最快送到王兄手里,顺便也问问王兄,下一步如何走?我们『操』纵星师院这步棋,算是彻底走不通了,要王兄拿个章程出来也好。”说着,景王子随即又自失一笑,道:“我还真是一无所用,王兄留给我的大好局面,居然被我一步步折腾到了这个地步,——我,还真是愧对王兄啊!”

    雷大先生阴声道:“我们沦落到如今局面,一切全是那小子在作祟,只要能够将那小子弄死,一切仍大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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