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天顶的符字、云朵,清清楚楚地映照出来。
这样的“镜子”多达数百,看样子是将整个渭城都围起来了。而大批不知从哪里赶来的道士在“石镜”上书写些什么……应决然和于濛不清楚。但如果李云心在的话就会明白,他们在布阵。
他可以布置画阵,道士们则可以布置书阵。虽然气度与规模都无法与他的阵法相比,然而胜在数量多。渭城中的三十六个道士是高等道士,大量的意境、虚境道士则在渭城外从事这种“体力劳动”。
但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几个——实际上他们出城的地点紧挨着一面石镜。第一个人落地的时候,一个在镜面上书写字符的年轻道士正转过脸,同那人面对面——相距十几步而已。
但道士就仿佛看到从草丛里钻出一只野兔、或者天空中落下一只飞鸟。淡淡地瞧一眼,就转过身低下头,继续做他的事了。
远处还有几个人注意到他们,然而反应如出一辙。
应决然不晓得应该为此而庆幸,还是因为受到如此轻视而愤怒。
一刻钟之后,他们从那些石镜当中小心翼翼地穿行出来,感到衣服已完全被汗浆浸透了。
应决然发现一张熟面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