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一千年,佳人相见一千年……”眼里流露出淡淡的哀色。

    不多时,她抬头看着方运,轻声说:“不愧是方双甲,才情惊人。玉环,他这词是写给你的,你可要好好记住。”

    “啊?是写给我的?”杨玉环欣喜万分。

    “嘤嘤!嘤嘤!”奴奴笑眯眯地点头。

    方运写完《浣溪沙端午》不久,同舟的其他人全部写完,这些人的诗词无一人达到一尺高的出县层次,合起来也没能达到三尺三,但那钱举人的诗词才气达到九寸多,超常发挥。

    最终,方运二号龙舟的才气竟然足足到了五尺九寸,比那一号龙舟的高出两寸,哪怕远处的人也分得清高下。

    “苍天有眼啊!我景国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景国必胜!”

    两岸的人群沸腾了,一些文人甚至热泪盈眶,没想到连输了十七年后,终于能扳回一局。

    许多人疯狂地嘶吼着,为二号龙舟上的方运等人加油。

    跟方运打赌的童黎站在龙头桥的桥头,双手死死抓着石栏杆,难以置信的看着前方。

    “蠢货!堂堂诗君弟子外加半圣弟子竟然比不上一个方运!一群蠢货!”

    一旁立刻有人喊道:“你是哪国人?在敢污蔑方运,老子打断你的腿!”

    “有人帮着庆国人?谁?站出来!”

    “谁敢!是不是你?”

    “不是我!你们听错了!”童黎急忙连连摆手,吓的惨无人色。

    周围的人打量了童黎几眼,看他一身锦袍,非富即贵,也没有动手,一人指着他道:“你要是再敢帮着敌国,别怪我们动手!”

    “误会,都是误会!”童黎急忙离开,他的几个朋友也急忙离开。

    一号龙舟上的庆国人除了颜域空依旧面不改色,另外五个人全都方寸大乱。

    “那人是谁,不过是年纪轻轻的秀才,怎么可能会写出达府的诗词?”

    “会不会是景国官员作弊,那才气是假的?”

    “极有可能!”

    那颜域空淡然道:“若我所料不错,那人是景国第一童生方运,现在应当是第一秀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