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至伟。然而碍于惠明帝忌讳皇子与周家攀上关系,明面上,周家还是要中立的姿态。如此,周博雅的功劳自然不能搬到明面上去。

    太子正是为了此事而来,此时看着周博雅很有几分歉疚。

    “博雅放心,你为瘟疫所做之事,孤都铭记在心。”

    名与利,周博雅都不能认下,但该给的奖励总是要给到周家人头上。

    太子来之前已琢磨了许久,是带了个既不惹人注意又按周家人心的法子来的,“虽说博雅不能领功,但提供药方之人却是可以。听说时疫的药方乃弟妹所有之物,孤可以借此,亲自为弟妹奏请父皇册封三品诰命。”

    周绍礼不知此中还有郭满的一遭,诧异地看向周博雅。

    周博雅笑了笑,面不改色地替郭满揽功:“确实是满满的功劳。治疗时疫的方子,是满满陪嫁的孤本里一张方子,当初也是抱着症状相似,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试一试。药方真的奏效,是满满的运气。”

    “哦?”周绍礼这就惊奇了,孙媳妇还有这等运气?

    太子身为当事人,自然最有感触。于是点头附和了句,“这般说来,弟妹还是孤的救命恩人?”

    周公子说这一段,就是在等太子这句话。

    于是淡声道:“殿下言重了。”

    太子笑了起来,这周博雅,明目张胆地替他那媳妇讨赏。沉吟了片刻,道:“这般看来,三品诰命是孤小气了。那提高一品,正二品诰命如何?药方的功劳很大,但弟妹尚且年轻,又并非原配。诰命册封太高,朝堂老臣那边便有些说过不去……”

    周公子抬了眼角,尚未开口。一旁周绍礼忍不住笑,“那可不行,这要是奏请了,孙媳妇的诰命比博雅的母亲还高三级,这可是要乱。”

    他看了眼周博雅,提了个折中的法子,“殿下不如还是三品。不若惠及博雅她母亲,提一提博雅她娘的品级。”

    这番也有理,太子沉了眼眸,还真琢磨起来。

    ……

    郭满还不知道,前院太子与周太傅两人,三言两语的就为她定下了三品淑人的诰命。此时她正眯着眼坐在浴桶里,兴致勃勃地搓泥巴。因着身上天儿太冷又在外头,双叶怕她沐浴冻着了,愣是拘着她不叫她沐浴。

    憋了五日没洗,郭满觉得自己身上都要嗖了,此时搓得可起劲。

    一面搓,一面饿得肚子咕咕叫。

    自从身体调养过来,她就饿得特别快。不怪周公子说她整日瞎吃,郭满自己也得承认,她真的吃得太多。不过好在肉会长,郭满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大大大肉包,腰没粗,肉全长在它该长的地方。短短半年,成果不要太理想。

    靠在浴桶边沿的郭满不由惆怅,她觉得做人该学会知足。

    以她的小身板,就该配这种分量的包子,过犹不及。郭满近来发现,身高不能继续往上窜的话,穿衣服真好特么难看。抓了飘在水面的湿帕子漫不经心地擦洗着,在这个衣裳臃肿的年代,郭满的新理想就变得特别切合实际——若不能长出一双傲人的大长腿,请让她的包子莫再生长(…)。

    胡思乱想许久,浴桶的水都有些凉了。

    外头守着门的双喜见时辰差不多,敲了房门提醒她赶紧起身。

    郭满身上的姨妈还没走干净,还剩一点。虽说只剩一点儿,郭满也不敢耽搁地起了身。毕竟依她这个恐怖的疼法外加高烧不退,郭满也怕凉水泡久了受凉。她如今这个身子弱得很,郭怕死很怕自己一场风寒去半条命。

    仔细地擦干了水,她趿了鞋子慢吞吞爬出来。

    出了浴桶,郭满才感觉其实并不冷。屋里烧了地龙,暖烘烘的。于是小衣也没穿,亵衣随意地套在身上便转出了屏风。正巧这时候前院散了场,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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