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响?肯定是那兔崽子又在练那什么拳了!天台上那根柱子早晚要被他给打断了!天天打!没出息的东西!”

    “声音这么大?”

    吴仪梅有点被惊到。

    赵砚老妈吴仪萍此时心情也不大好,闻言点了点头,闷闷地说:“阿砚就是太好强了!从小就喜欢打架,兴趣根本就不在读书上!要不然现在应该也能考上大学的。”

    ……

    天台上,赵砚闷着头全力打了十几分钟,出了一身汗,终于停了下来。

    从晾衣架上拿了条毛巾在天台的水龙头上接了点水,沉默着洗了洗脸,想了想,又干脆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平角内裤,把浑身上下都擦了一遍。

    刚才一阵发泄,赵砚心里的烦闷总算去了一些。

    把毛巾洗干净重新挂上晾衣架,赵砚回到自己的阁楼里,倒在床上闭上眼睛,既然一时想不好未来的出路,他干脆选择午睡。

    他知道自己的梦境很特别,此时赵砚特别希望梦里那个叫陆扬的家伙能告诉他该怎么做。

    也许是赵砚刚才一番发泄,让自己累了,也许是他的希望被梦中的那家伙听见了,总之,大约十几分钟后,他真的睡着了,也真的来到了梦中。

    这次的梦境很复杂,和他前两次做的梦完全不同。

    五年前,他第一次进入的那个特别逼真的梦境,那个叫陆扬的家伙一直在一个小房间里练拳。

    今天凌晨,他做的那个梦,梦中那个叫陆扬的家伙走进租书店,租了一本《圆月弯刀》后带到教室去看,从头到尾也就那么一件事。

    但赵砚这天中午做的第三个梦却像一个梦境串烧,前一刻,那个叫陆扬的家伙还在一间空荡无人的教室里用手写小说,下一刻,他就出现在一间宿舍里,一个青年敲门进来递给他一封厚厚的挂号信。

    再下一刻,赵砚梦里的那个陆扬已经浑身上下大变样,身上的衣着档次明显高了一大截,最让赵砚眼热的是这家伙身边多了一个非常漂亮的白衣女子,两人说说笑笑,彼此之间显得很亲密。

    跟着,赵砚的梦境又变了。

    梦里的那家伙衣着档次又提升了许多,以一副新郎官的模样出现在一家非常豪华的高档酒店宴会大厅里,台下数百位衣冠楚楚的男女宾客,美妙的音乐声中,另一位美得不像话的大美女一身洁白的婚纱在一个中年男人的陪伴下,缓缓向他走来。

    这是娶到了白富美?

    ……

    梦境一次次变化,看到后来赵砚已经麻木了,梦里的那家伙太变态了,一开始比他还穷,越到后面越牛叉,那家伙没有变成富二代,但他很成功地成了富二代他爹,身边的漂亮女人一个赛一个地漂亮。

    “阿砚!阿砚!”

    梦中的赵砚被范龙的呼唤叫醒,睁开双眼,赵砚眨巴着眼睛,有点懵懵的样子,梦里那个叫陆扬的家伙只靠一支笔、一双手,年纪轻轻就坐拥数亿身家,姿色不在肖梦月之下的美女,睡了一个又一个。

    最让赵砚无语的是,那家伙每次睡完一个大美女,完事后好像还不大开心。

    太拉仇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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