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狐朋狗友个个面无人色,一番低声交流后,一个脸型狭长的白面青年双腿有些打颤地站了起来,双手哆嗦着束手。
游鑫等其他几人与此同时都暗松了口气,以为就是周鸣的事犯了,游鑫嘴角刚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领头的锦衣卫目光却落在他脸上,冷笑道:“游鑫!你是游鑫吧?你买凶杀人的事犯了!束手就擒吧!快一点!给我立刻站出来!”
“啊?”
“啊……”
游鑫嘴角刚刚逸出的笑容僵在脸上,脸色一白,而刚刚主动站出来的周鸣一呆之后,就是大喜过望,差一点就高兴地欢呼出声。
只是,他的高兴情绪下一刻就全没了。
“你!对!就是说你!你刚才自己站出来了,一定是犯了什么事吧?做贼心虚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来人!把游鑫和这个小白脸都给我带走!带回去好好审问!一定要把这个小白脸犯下的事给我审出来!”
“呃……警官!警官!我没犯事!我是良民!我真的是良民啊!”发现自己把自己坑了的周鸣大急,赶紧辩解、求饶。
但锦衣卫如果是这么容易说话的,锦衣卫这么多年来,何以让人人谈之色变?
领头的锦衣卫冷眼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掉头就走,身后自然有锦衣卫上前,用枪逼着游鑫和周鸣走出包厢,这群锦衣卫来的快,去的也快,片刻之间,就带着游鑫和周鸣两个公子哥走了,剩下心有余悸的几男几女在包厢里面面相觑,一个个手脚发软。
像他们这些花天酒地的公子哥,谁平日里没做些作奸犯科的事?这些人如果全部抓起来枪毙,也许有误杀的,但如果隔一个杀一个,肯定有漏网之鱼。
……
不久后,身在京城中书大学宿舍的朱鸿柯接到管家的汇报。
“殿下!买凶之人与行凶的杀手,已经全部捉拿归案!没有一人逃脱!”
朱鸿柯:“嗯,不错!传我的旨意!全部严惩!”
“是!殿下!”
朱鸿柯:“对了,孙意浓那边呢?孙意浓怎么说?赵砚能尽快救醒吗?”
“呃……”
朱鸿柯脸色微变:“怎么了?”
“殿下!孙意浓那边呈报,赵砚那孩子的情况很奇怪,他也没找到病因,无能为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