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再也倒不出一滴之后,荀清眯着眼睛又喊了一声,这是她今晚第二次喊拿酒了。

    侍应走了过来,担心地看了一眼睡着的赵砚和快要醉倒的荀清,犹豫着说:“女士!抱歉啊!我们酒吧已经到了打烊的时间,您和您的朋友请回吧!想喝酒的话,欢迎明晚再次光临!”

    “打烊了?”

    荀清睁了睁眼,皱着眉头望着面前的侍应,久久不语,此刻她不仅已经醉眼迷离,两腮也早已酡红。

    和赵砚醉后喜欢说胡话不同,荀清虽然也醉了,但她酒品不错,点点头,努力又睁了睁眼,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的赵砚,说:“帮我把他扶出去!扶到我车、我车上!给我叫、叫一个代驾!给、给我们在附近找、找一家酒店!酒店……”

    ……

    这天凌晨,赵砚半醉半醒间,发现自己好像又做梦了,这次的梦境有点奇怪,他眼睛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只模糊看见一个全身很白很白的女人在他身上折腾个不停,那感觉很销魂,却也很虚幻,因为这次的“梦境”实在是太模糊了,似真似幻,赵砚根本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在一个什么样的梦境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