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瞧见这凤辣子像是绷紧的弓弦一般,怎得忽然间就春水也似的柔顺了?

    话说……

    她原本挺着脊梁,倒还不显什么,这一放松起来,那鹅黄宫裙里的紧绷绷的抹胸,反倒托出两团昂扬的轮廓。

    孙绍宗直瞧的心头一跳,先是想起方才王熙凤逃出仓库前,那意义不明的回头一撇;紧接着又记起之前贾琏酒醉之后,扯落半边衣袖后,那番‘托妻’言论。

    当下心头就有些跃跃欲试。

    只不过和那天一样,这左近还守着许多下人,他终究不敢造次。

    只能把那蠢蠢欲动竭力按下,又一本正经的道:“嫂子若是急着提银子,我过会儿就让人清点出来,给您送到府上去。”

    “这……这倒不忙。”

    王熙凤嗓音里,依旧止不住的带着颤意,好在她也是历练惯了的,很快便也调整了心绪,摇头道:“我家里还没有铺派好,眼下还是放在二郎这边儿,更为稳妥一些。”

    顿了顿,她终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试探着问:“那些银锭成色如何?”

    毕竟她也派了人全程参与,这数量上肯定是无法作假的,要真有什么猫腻,也就是银锭的成色了。

    “和朝廷官银是一样的成色。”

    孙绍宗顺口答了,随即就明白过来,王熙凤这是担心自己从中克扣,不觉有些无语道:“嫂子若是信不过我,咱们不妨先去库里验一验成色!”

    “呸~谁要和你……”

    听他邀自己去府库查验成色,王熙凤满面羞红,条件反射的就啐了一口,差点把话给挑明了。

    幸好她反应够快,又临时改口道:“谁要去你家那养老鼠库房!”

    养老鼠?

    孙绍宗先是有些莫名其妙,后来见王熙凤说着,那三角丹凤眼就止不住的往下滑,当时心下恍然,忍不住一语双关的问:“嫂子在我家库房里撞见老鼠了?不知这老鼠比荣国府的大些、还是小些?”

    王熙凤听了这话,如何不知孙绍宗是在撩拨自己?

    只是心下羞恼之余,想到贾琏现如今的冷落与绝情,一股冲动便不可抑制的冒了出来,脱口答道:“那老鼠实在大的怕人,我家那些瘦弱疲软的,如何……如何能相提并论!”

    说到后来,那嗓子眼里又像是糊了一层蜜,甜腻腻的挂着颤意。

    在这众目睽睽之中,尤其还是当着贾迎春这个小姑子的面,与孙绍宗言语撩骚,带来的刺激与惶恐,还远在她的预计之上。

    可与此同时,却也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而面对她如此‘真切’的回应,孙绍宗心头也是狂跳不已,不自觉的从头到脚,又细细打量了王熙凤一遍,心头浮现的,却是当日她毒发的场景。

    “嫂子……”

    “二爷、二爷!”

    定了定神,孙绍宗正待再试探几句,忽听远处有人呼喊道:“衙门里派人来请,说是十万火急!”

    真真扫兴至极!

    可这都找上门了,孙绍宗也没理由推拒。

    只能无奈的起身,暂别了两位嫂子,匆匆赶奔前院。

    且不提衙门寻他何事。

    却说孙绍宗这一走,凉亭里顿时又冷清起来。

    王熙凤也似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心头的火热渐渐消去,隐隐更生出些悔意来。

    于是就想要趁机告辞回家。

    不成想还没来及的开口,贾迎春便抢着道:“嫂子许久没来过了,今儿可不能就这么走了,且在我这儿住上一宿再说。”

    她难得主动留客,王熙凤推辞了几句,见这小姑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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