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徐氏年纪比关氏大上一岁,多在闺中多留了这么久,心里存了些怨言,妯娌两人总有些不对付。
虽能明白徐氏那些感受,但规矩就是规矩。
况且接下去要迎进门的是老祖宗的宝贝外孙女叶语姝,她更是想早早办了喜事,好让这贴心的孩子日日陪在她身边。
这么一考量,常老祖宗便和楚伦歆通了个气。
原本定了十月下旬迎娶,若楚家那儿点头,不如改成了月初或是九月末,总归这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
楚伦歆闻言惊讶,只说会和章老太太商议,转身出了松龄院就咬着牙落眼泪,老祖宗背后的意思她听得明明白白,这是怕她父亲要撑不住了。
隔日里,楚伦歆又早早到了颐顺堂里,她不敢叫章老太太担心,可话到了嘴边又不能不说,试探着问了几句。
章老太太眉宇之间无喜意,开口便是回绝。
母女两人僵了会儿,直到厨房里送了楚证赋的药过来才缓和了气氛。
楚伦歆亲手服侍父亲吃药,见老父身体这般不济,不禁红了眼眶。
楚证赋吃了药,喘着气道:“我刚好像听见你说,常家那儿想早些娶了维琳进门?”
这么简单一句话,楚证赋说了好一会儿,楚伦歆心痛地落泪,点了点头。
楚证赋长长叹了一口气,冲章老太太道:“也好,就当冲喜了。”
冲喜?
这两个字落在楚伦歆耳朵里是悲伤,落在章老太太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意思。
既然装作病重,那就冲喜吧,外头瞧着也就越发像了。
楚维琳被章老太太唤到了颐顺堂,听她说了始末,心里一时七上八下。
本就不多的日子,一下子又要提前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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